了好一会儿,冯春花终于撒开嘴,透了口气,搂着孙多福的脖子,哼哼着在他耳边说:“狗东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
孙多福喘着气说。
冯春花松开手,分两边支在炕上,立起压着孙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凑了凑,将晃荡着的两个大奶子吊在孙多福嘴边,颤着音儿说:“宝儿诶,快……给我嘬嘬。”
孙多福抬起头便含住了她那早已矗立的奶头,像个饿极了的猪崽儿,滋滋有声。冯春花“啊”的叫了一声,拽着孙多福翻了个身,让他压着自己躺在炕上。
孙多福饥渴的在两只奶子上来回的吸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混合着嘴的裹弄发出咝溜咝溜的声音,冯春花听着声音越发的春情荡漾,手禁不住胡虏着孙多福的头发,慢慢地往下推。孙多福的身体顺势被推得下挪,扫过冯春花上下起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发密布的下身。
冯春花早已劈开两腿,把自己的那个地方张得开开的,水汪汪的两片肉亮晶晶的呼扇,鲶鱼嘴般的开合着,不时的白沫泛出来,顺着腚沟往下淌。
“舔……帮我舔……”
冯春花有气无力迭声的说,急促又有些躁动。
孙多福连忙伸出舌头,在冯春花湿漉漉的荫部秃噜秃噜的舔,尽管冯春花刚刚洗过,但褶皱的地方仍散发出隐隐的腥臊味道,这股马蚤气冲进孙多福的鼻孔,没来由的让他迷恋万分,恨不得立时把整个脸都填进去,伸长的舌头贪婪的在那里上下马蚤动,不时的还伸进沟壑,带出一些咸睲的浓液吞进口中。
冯春花哪里经受过这些,被一副舌头弄得几乎晕死过去,呻吟的声音越发迷乱,翘起的大腿因为兴奋异常几乎挺直,像两棵白杨般的向上直立,手更尽力的分开自己的紧要处,往前凑着趣,口里不住声的胡言乱语:“哎呦……不行了,狗东西太会弄了……亲,使劲亲,痒死我了。”
边说着边马蚤荡地挺耸着个身子,像旱地里踹跳的鲫鱼。
孙多福埋头苦干了一会儿,估计憋住了气,抬起脸大口的喘。
冯春花麻利的起身,抓着孙多福翻了个,把孙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裤褂。孙多福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弹了出来,黑粗黑粗的立在那里,冯春花像抓个棒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里,便再不放开。
“我给你裹一会,别放我嘴里,等下没玩儿的了。”
说着话,冯春花埋下身一口含了进去。
孙多福嗷的一声,触电般的立马僵直了身子,冯春花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上下的吞吐,把个孙多福舒服的直劲儿哼哼。
冯春花看他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抬眼瞟了一下,又叮嘱道:“不行了说话啊,别流喽。”
孙多福闭着眼正美着,觉得自己那里一凉,忙急促的催:“嗯嗯,快点,别停。”
冯春花咯儿咯儿一笑,又噙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又把身子挪过来,屁股对着孙多福头的方向,横跨了上来,把下身往下一沉,便凑在孙多福脸上。
孙多福正舒服着,觉得女人身子压了上来,忙睁开眼,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的耸在眼前,眼前毛茸茸一片纤毫毕露的豁然展现,白白的腚沟中间黑黢黢的两片肉从中间分开,一张一合间露出里面粉红的褶皱,还在涌动的水溢满了四周,毛丛被打湿凌乱的一缕一缕的粘溺在白皙的肉上,腥臊的味道又冲进他的鼻孔。
孙多福赶忙抬起头,伸出舌头,喝西瓜样的吸溜吸溜的舔着,冯春花却有些不过瘾,更往下压了压,那地方前后移动着不管不顾地在孙多福脸上蹭,顿时,孙多福脸上就像被抹布囫囵的擦了把脸,满脸的沫沫唧唧,什么味道都有。
李宝库查看了各个生产队的生产进度后,觉得晚上有必要开个会,再督促一下后进的生产队,同时布置下一阶段的主要生产任务。但是,有孙多福在这里蹲点,他不敢擅自作主,便赶回去向他汇报一下,顺便也打个盹儿。
进了院子,没看到一个人影儿。他估摸着孙部长准在午睡,便想等他起来再说,于是先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媳妇也不在床上。大晌午的,她能跑到哪儿去?
冷不丁的,他好象意识到了什么,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前屋探着头,支愣着耳朵听。
果然,东屋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嬉笑呻吟还有男女兴奋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过道里格外的清晰。
李宝库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一股怒火蹭的一下直往心头顶冒:好你个孙多福,欺负人都欺负到我家里了,这真是拉屎拉掉个胆儿,操你妈的,看我不收拾个你!李宝库越想越恼火,顺手抄了根扁担就要往屋里冲。
刚一动,又停下来,李宝库毕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大小是个干部,这一点理智还是有的,这不是个好事,万一闹起来可不好听,自己的媳妇搞破鞋,面子也挂不住,孙多福完蛋自己也捞不着好。这里外拗啕的事咋也不能干。
转念又一想:老婆搭上了他其实也不是坏事,日子还长呢,求他的地方肯定有,有媳妇在他不敢不帮忙。再说,肯定是这个马蚤娘们儿主动勾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了,见着个男人就跟馋猫见到了腥鱼,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
想到这里,李宝库悄悄地放下了扁担,想退出去算了,就只当啥也没看见。
可那屋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勾得他没来由的凑了过去,手指颤颤巍巍的把门帘挑了一条缝,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李宝库眼里看到的情景还是让他脑子又嗡了一下。
此时,自己的女人正跪在炕上,头抵住炕席,把个白花花的丰腴的屁股撅得老高,孙多福站在地上,两只手扒着冯春花的两瓣肥肉,用力的挺着身子,把自己的家伙努力的往自己女人下身抽送,顶一下还啪的掴一下冯春花屁股蛋儿,嘴里问着:“说,舒坦不舒坦?”
“舒坦!你个狗日的,有劲!”
冯春花披散着头发,扭脸看一眼身后的孙多福,眼神迷乱恍惚,身下吊着的奶子被他撞得钟摆样的乱晃,嘴里叫着:“狗日的……宝儿啊,再使劲……干,使劲干!”
孙多福嘿嘿的笑,卖命得一下一下顶,啪啪有声,两人身体连接处,孙多福粗硬的家伙儿在冯春花的下身进进出出,白花花的水儿腻糊在他黝黑的老二上,像摸了一层油,闪着亮光。
冯春花手反着掏过去,摸索着撑开自己的那条被孙多福肆意进出的肉缝,感受着r棍在手指间的滑动,呵呵唧唧的呻吟,嘴里默默的念念有声:“进去了,进去了,进我的1b1里了……”
李宝库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子无力的倚靠在门框上,眼睛却仍死死的盯着里面,按道理说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老婆在搞破鞋,应该义愤填膺的,奇怪的是自己的老二却不争气的挺了起来。
里间屋的男女还在不顾命的干着,李宝库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调息了一下心跳,耳边自己媳妇的声音却灌了进来,他不有自主的又凑了上去。
“夹你,夹死你。”
这边冯春花已换了个姿势,仰在了炕上,两手挽住膝窝儿,两条腿便分向左右,头却努力的抬着,眼睛放光,盯着看自己的下身,那地方正被孙多福一下一下干着,越看越觉得兴奋,嘴里便越发的胡言乱语。
李宝库知道自己女人的毛病,不但最好这种事,还好兴在办事的时候说一些乱七八糟的疯话。也正是因为这些话,着实的增添了一些刺激,搞得他没听见几句就缴了枪,落下了不少埋怨。好几回他跟冯春花说别再弄这些没用的景儿,冯春花知道他受不了也答应了,但每次干着干着还是脱口而出,后来李宝库索性任她去。
这边李宝库看得有些胸闷,可冯春花却愈发的来神儿:“老孙……宝儿诶,舒坦么……”
孙多福哼哼着答应。
“舒坦就干,使劲干,干我的1b1。”
冯春花叫唤的越大声,孙多福干的越卖力,开始还有问有答,后来估计是累了,只是闷声喘气,屋里只听得冯春花一个人一边快活的叫唤一边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狗日的,大吊……大鸡笆……干的我舒服,c啊,馏我的1b1!”
“长我1b1里算了,天天的c我……中不……”
“让你可劲儿c……c我c1b1……中不……”
“把你个大鸡笆咬下来,塞我1b1里……中不……”
“我身上的眼儿都让你c喽,1b1……屁眼儿……都让你c……中不……中不啊……”
李宝库再也听不下去,蹒跚着抚着胸口蹑手蹑脚的退出来,想走却有些不甘心,于是冷不丁的大声咳嗽了一下。
这一声儿咳嗽对屋里那对正美得不亦乐乎的男女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孙多福知道李宝库回来了,吓得立马趴在了冯春花身上,冯春花正说到兴头儿上,也被这突然的一声咳嗽吓得戛然而止,缩在孙多福怀里再不敢乱动,俩人就那么互相抱着却想不到赶紧穿衣,只是哆嗦着紧张的听着院里的动静,忐忑的等着,等什么他们也不知道,都有些懵头懵脑。
时间过得那么慢,屋里静的针鼻儿掉下去都能听到,可半天也没看见李宝库挑门帘进来捉j,院里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远,后来就再没了动静。俩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男人走了,冯春花胆子又大了起来,劈开腿示意着孙多福接着弄。
可孙多福早已没了那个兴致,想着李宝库现在回来一定是有事情,过一会估摸着还得回家,便推搡着冯春花草草收场。冯春花还没过瘾,不情不愿的穿衣,嘴里狠狠地骂着李宝库,还不忘叮嘱孙多福下次找机会再弄。
当李宝库再次转回来的时候,孙多福已经坐在了院子里,手里拿张报纸似模似样地看,冯春花蹲在一旁慢悠悠地洗着衣服,俩人就跟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李宝库也没点破,他知道还没到时辰,现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今后就难处了。
当李宝库把自己的想法跟孙多福汇报时,孙多福立马表示同意。要是换在以往,孙多福不会这么爽快地表态。干部就是这样,哪怕自己心里早就赞同了你的事情,嘴上却并不忙着先表态,还要装着再考虑考虑的样子,这样才显得出自己的干部身份和派头,说起话来才有威信。
孙多福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宝库,甚至见了他都有点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怎么敢跟他交流,毕竟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
下运河风情 第06章
晚上的会议如期召开。
一到会场,孙多福就像变了个人,威严地朝那里一坐,眼睛显得特别的亮,目光在每个参会的人脸上扫来扫去,人们就有些怕他,特别是进度落后生产队的队长们。
等李宝库总结了前一阶段的工作,安排布置了下一步的工作之后,大家一致欢迎他讲话时,他这才面带微笑,客气了两句,然后一二三地讲了几句话。
散会后,孙多福和李宝库俩人默默地朝家里走,一路上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到底还是李宝库沉不住气,先开口了:“孙部长,我们这个家庭今后就靠你了!”
孙多福一听李宝库的话,心里便有了数,连忙接过他的话:“你放心,只要有我孙多福在,你李宝库就安心工作吧。弄出点成绩来,我也好为你说话,争取将来能安排到一个好一点的部门。”
“那就谢谢你了。你知道的,我在公社里也没有什么人,就靠你了。”
“你放心。”
两个男人就这样边走边说,心照不宣。
到了家里洗了澡,又坐在院子里聊了会天。等小把戏们都上床睡了,他们三人又拉了会家常。
冯春花回到屋里,李宝库跟了进去,低声恶狠狠地对媳妇说:“你们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他,你敢再跟别人,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抄起个电棒又出了屋,看到孙多福还在院里坐着,讪讪地笑了笑,说道:“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再去查查,安全是大事。”
说完扭头对屋里喊:“莲他妈,晚上不一定回来了,不用留门。”
李宝库前脚刚刚跨出院子,冯春花便从屋里钻了出来,穿着个薄薄的鹅黄铯坎袖褂子,套着个红底碎花的裤衩,甩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袅袅婷婷踱到孙多福面前,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瞄了一眼,娇笑着说道:“咋还不想睡啊,发什么楞呢?”
李宝库临走时的一嗓子,给了孙多福一颗定心丸,心里正念叨着怎么下手,想不到冯春花这个马蚤货比他还急。
看冯春花主动靠了过来,孙多福伸手就在她肥硕的奶子上掏了一把,色迷迷的嘿嘿笑着说:“弄一下子?”
冯春花笑骂着:“你个喂不饱的色鬼,中午才弄过,现在又要啊?”
嘴里骂着,身子却一屁股做到了孙多福的大腿上。
孙多福把手伸进冯春花衣服里面就是一阵乱摸,把个冯春花摸得全身扭动不已,乜斜着眼睛问:“中午怕得像耗子似的,怎么这刻儿胆子大起来啦?”
边说边在孙多福的裤裆里摸了一把。
“中午是中午,现在是现在,我们快进屋吧!”
孙多福说着就抱起冯春花进了房间。
匆忙中,却没走进自己的屋里,而是进了李宝库和冯春花的屋子。孙多福一直想哪一天在别的男人屋里头玩一下别人的老婆,这才够劲儿,没想到今天随了愿。
“老爷们就得这样儿。你没听说过啊,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你是公社干部,玩个把女人,你怕什么你?还等到今天?”
冯春花满意的躺在床上,嘴里边说着边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四肢摊开亮着自己的一身肥膘,等着孙多福上来。
孙多福连忙脱了衣服,刚刚踏上床下的踏板,就被冯春花一把拽了上去,死命的搂在她的身上,两条滑腻的腿分开来缠绕着箍住他,耳边呼来一阵热气,冯春花浪声浪气的说:“这回没人管了,你得管够。”
“行,管够,你个马蚤1b1。”
孙多福挣脱开,一口咬住了冯春花的|乳|头,用舌尖舔着。
冯春花立刻哆嗦成一团,哼哼唧唧的抱住了孙多福的头,稀罕不够似的的揉搓:“我就是马蚤1b1,见天儿的让你c。”
孙多福支支吾吾的回了一句:“行,c死你得了。”
“有本事就c死我,要不我就夹死你。”
冯春花用颤巍巍的手摸下去,抓住了孙多福肿胀的家伙,一下一下的撸,又使劲的把自己的下身凑过去,让那个东西沾上自己黏糊糊的水儿,在自己的缝隙处上下的扫动,越扫水越多,一会功夫屁股下的炕席便一片泛滥。
孙多福舒服的心跳加快:“个马蚤1b1还挺会玩儿。”
“刚知道哇,要不怎么叫马蚤1b1呢。”
冯春花得意的一笑,就这么拿着孙多福的家伙蹭了一会,又让他起来,站在床下,自己也起身两条腿努力的分开,搭在炕沿,露出下面毛乎乎泛滥的地方,两片肉唇因为充血饱满着耷拉在两边,上方一粒肉丘红彤彤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