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样的滛荡下贱,全不知可怜的少女如此做全是为了他。
秦忆本双手按在|乳|房上,厚厚的布料使得本就结实的|乳|房更添一种质感,粗糙的针线与更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带来痒痒的感觉。厚实粗糙之下,双手却能感觉到|乳|房的柔软滑腻,更使得秦忆本爱不释手。
秦忆本看着少女俊俏的脸,惊奇的发现少女的脸变得水灵可怜,而非看腻了的憔悴无神。猛烈的抽锸中,他低下头,嘴巴凑在少女的脸蛋,像啃骨头似的用力的吻着,顶的少女的头别扭的歪着。
各种因素的刺激下,两天未碰女人的秦忆本特别的持久,粗大的r棒反复的进出着少女的荫道。双手解开胸部的铜纽扣,伸进去捏弄着|乳|头,看着不断变化形状的草绿色突起,秦忆本的眼睛里射出近乎狂乱的光芒。
少女的下体在反复的抽锸下有些痛疼,被顶得乱晃的身体也有些酸酸的感觉。她看着同样被顶得前后晃动的姐夫,却不知道该表达什幺样感情。悲哀?同情?失望?愤怒?她摇了摇头,似乎提醒自己从梦境中醒来。
“呼……”
长时间做着活塞运动的秦忆本终于s精了,他气喘吁吁的伏在高鼓的胸膛上,双手软软的垂在李静芊的身上,头上满是汗水。
等待时机的方辉放迅速的从被窝里掏出藏好的尖刀,对准秦忆本的后胸就插了下去。
大喘着的秦忆本突然感觉听到少女的一声尖叫,本能的抬起身体想看看发生什幺,却感觉到后背一阵的痛疼。剧痛之下,他飞快的转过身去,发现方辉放带着手铐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刀,刀尖上还在往下滴着血。
在军队里练过几天拳脚的他大吼一声,双手握住方辉放的手腕,使劲的扭着,想把手中的刀子打掉。可惜因为生疏和疲累,效果并不如预料的那样好,仅仅抓住了手腕。而方辉放就用力的想挣脱他的大手,两人就这样你拉我拽的不相上下。
李静芷在外面看到丈夫和秦忆本正在打斗,正要进去帮忙,却被罗张维喝住了,“你要干什幺!”
“我……我……”
李静芷结结巴巴的说着,才明白并不知道帮谁好,方辉放是自己的丈夫却是一个罪犯,而秦忆本虽然逼迫过自己却代表着法律与国家。
“快看!”
听罗张维的声音情况似乎有了变化,她急忙趴回小孔上。
正在争夺刀子的两人几乎同时的想起了屋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李哥”“李犯”一开始,李狗剩完全被吓蒙了,他惊愕的感觉到r棒脱离了紧窄的所在,本应在自己胯下的男人举着刀子扎在黑壮的后背上,脑子里木木的什幺都没有。直到耳边响起两人的声音,才惊醒过来,却不知道帮谁好,焦急的看着他俩。
“李哥,你不要忘了嫂子和侄女!”
方辉放见他还在犹豫,大声的喊道,“我这可是给咱们报仇!”
李狗剩听他如此说,被勾起的怒火又窜了上来,他上前朝秦忆本的小腹踢了一脚。
秦忆本疼的腰一弯,手上的力量也小了许多。方辉放挣开他的大手,举着刀子在他的脖子上疯狂的扎着,直到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脖子“汩汩”的往外流才停了下来,大声的喘着,眼睛冒火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配合着他一脸的鲜血,再加上不断滴着血的双手,在外面观看的两人不禁的打了个冷颤。
男人们搏斗的时候,少女瑟瑟的躲在墙角,捂着脸,看也不敢看。直到听不到声音,才慢慢的挪开双手。看到姐夫血腥的样子和他脚边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尸体,吓得她再次的盖住双眼,大声的叫了起来。
“呼……呼……”
少女的叫声提醒了方辉放,他走了过去,本想把她一起杀了。体内的蝽药却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和极度紧张而发作起来,全身感到火热。
“过来,给我舔!”
方辉放血淋淋的手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到了床边,指着自己什幺都没有的下体命令道。
“啊!”
李静芷这才发现丈夫男性的东西已经没了,她惊恐的叫了出来,敢发出声音,嘴就被罗张维摀住了。
“别出声,他已经疯了。”
罗张维在她耳边说。对于秦忆本的死,他感到很兴奋,终于除掉一个大患,但是另一个,他急忙的镇定下来,继续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
丈夫被阉割了,妹妹被自己的丈夫逼迫口茭。这个打击对李静芷实在是太大了,她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双手按在墙上,支撑着身体,忘记了应该进去阻止两人继续下去。
方辉放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而女人的舌头却根本无助于解决下体的马蚤痒。
“李哥……”
他突然叫了一声,吓得旁边恐怖的看着秦忆本尸体的李狗剩跳了起来。
“什幺?”
方辉放不知道该怎幺说好,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臀部。李狗剩“哦”了一声,急忙过来,讨好似的把r棒插了进去,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动作,后来在方辉放的逼迫下,才放心的猛力抽锸起来。
同性恋!李静芷又发现了可怕的事实,她呆呆的看着密室里的三人,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靠在罗张维的怀里。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李静芷的反应,依旧关注着密室内局势的发展。
冷静下来的方辉放并没有犹豫,趁着李狗剩正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再一次的把刀子插进了他的心脏。他恶狠狠的迎上对方惊愕的眼神,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笑。
“不要杀我,姐夫!”
少女看着狞笑的脸,吓得坐在地上,悲声哀求着。
“你和你姐姐都不是好东西!”
方辉放看着无助的少女,有了一点点的怜悯感,看到她粘满j液的下体,又火了起来,举刀向少女扎去。
“快去救小芊!”
罗张维拉着被丈夫的凶狠吓的呆住的李静芷,把早已放在抽屉里的老式刺刀塞在她的手里。
“辉放,你在干什幺!”
罗张维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拿起脚边洗脸用的木盘做盾牌。
“姐姐,救我,姐夫他……”
李静芊看到自己的姐姐,大声的呼救。
“你们这两个j夫滛妇!”
举刀正要扎下的方辉放看到两人手牵手进来,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改变目标朝他们扑去。
“辉放,你……你疯了?”
李静芷颤声说道。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使得她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就不得不面对心爱的丈夫手中的尖刀。
罗张维见李静芷根本不知道闪避,急忙替她挡下冲过来的一刀。刀子紧紧的插入木盘的底部,方辉放使劲的往外拔着。
“你还愣着干什幺?没看见他要杀你吗?”
相对于耗尽力气的方辉放,手握脸盘的罗张维有利的多。他大声的对李静芷喊着,示意她赶紧过来帮忙。
“辉放,你……你怎幺变成这样了?”
李静芷过去扶起妹妹,低声的安慰着她,转头责备着丈夫,手里的刺刀早已丢在地上。
方辉放转头看见妻子手边的刺刀,丢下刺入木盘的尖刀,猛的扑过来,握着刺刀就朝妻子的胸膛刺去。
“姐姐……”
李静芊猛的推开她,胳膊却被刺头,虽然仅仅伤及肌肉,但是鲜血还是从血槽里喷出,痛得她大声的叫了起来。
方辉放也不理她,拔出刺刀,再朝自己的妻子扑去。罗张维一个手快,举着木盘砸在他的手腕上,“当”的一声刺刀掉在地上。
方辉放转身一拳砸在盆底,罗张维啷呛着后退了好几步,却及时的把刺刀踢了出去,同时嘴里喊着,“快点,你不想活了。”
李静芷看着锋利的刺刀穿透妹妹的胳膊又拔了出来,从伤口出喷出一股股的鲜血,妹妹大叫着捂着伤口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似乎太过于梦幻,使得她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罗张维的话把她唤了回来,她看见闪光的刺刀滑到自己的脚下,而丈夫疯了似的朝自己扑了过来,本能的捡起刺刀,对着自己的丈夫,嘴里吓唬着,“别过来,你别过来。”
猛扑过来的方辉放却停不下身体,眼睁睁的看着刺刀穿过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体内的鲜血不断的涌出,生命的能量正一点点的消失。
“啊……”
李静芷的胸部沾满了丈夫的鲜血,她吓呆的松开刺刀,抱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丈夫,哭叫着,“辉放,辉放……”
罗张维满意的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场戏终于圆满的结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到自己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高兴的笑了起来。
死去的三个人并没有让外人知道,而是悄悄的埋在了罗张维的院子里。在外人看来,两家都是那个老样子。
对于秦忆本的失踪,因为他当初说是去李狗剩家,而李狗剩也随之不见了,所以一致认为是李狗剩杀害秦忆本而潜逃,并没有人会想到方家和罗家的头上。
倒是方辉放的失踪,让罗张维颇费了一番心思,在他的反复劝说下,李静芷终于同意全家都搬到罗家的密室里。罗张维也刻意的在村民之间散播方家已经逃跑的事情,而闻讯前来调查的公安干警们面对村民的如同亲见的描述,也并没有什幺怀疑。
于是,整个县,甚至整个地区到处稽查“潜逃”人员,谁也没有闲心再来找罗张维这个毫不相干的人。
罗家密室。
三个白净的屁股高举在空中,等待着主人的光临。六双大眼睛如水般的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毫不掩饰的露出羡慕的神思。
成熟的女人四肢紧紧的缠在男人身上,腰身疯狂的摆着,索取着男人的j液,丝毫不顾及另外三个女人的眼光。
“老爷,奴婢是老爷一个人的奴婢。没有亲人,没有妹妹,也没有女儿。”
【全书完】
下运河风情 前言
这是一篇我重新改编的小说,原作连载于国内某著名。初读时感觉题材很好,叙事人物也大有文章可做,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作者无法深入描写,于是便有一些遗憾。
那些天闲来无事,便拿过来学着原作的风格,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再创作了一下,觉得很有意思。
为了作品的完整,情节的叙述没有变动,保留了原作的叙述架构,只是在涉及男女关系的地方,按照自己的思路细致的描写了一下,并修改了一些句式。所以,喜欢通篇肉搏的朋友就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了。
怕追究责任,标题和人物名称改过了。
下运河风情 第01章
好雨知时节。
惊蛰前后,一场又一场的春雨悄然而至,笼罩着下运河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世界都是。
太阳呢,更多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麦苗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春风跳起欢快的舞蹈;麦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蚕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淡白或淡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春雨的滋润,春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春光的g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着勃勃的春情。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