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会惹人争议，反倒不如不说。
“或许，燕飞身上真的出现问题了……”
苏辰心底轻喃一声。
红裳虽然没有说出自己心底的猜测，但苏辰的观察力是何等敏锐，还是从对方细微的神色变化中看出了一丝异常。
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既然红裳不想说，那肯定是有对方不想说的理由。
“嗯？我发现……你很不对劲！”
红裳突然目光一动，落在苏辰身上，盯着苏辰看了好一会，道。
“啥玩意？”
苏辰微微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红裳。
什么鬼？
这咱们不是在讨论燕飞身上的变化，怎么突然就把话题跳转到自己身上来了呢？
自己可没什么好研究的！
“你的气息，变了！”
红裳神色中露出几分狐疑，看了苏辰好几眼，又带着几分不确定，问道。
“你该不会是突破了吧？”
苏辰听到这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的气息，变强了？”
红裳摇了摇头：“不是变强了！”
“你的气息，在我的感应中，像是变成了汪洋大海，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红裳缓缓说道。
“那之前呢？”
苏辰脸上露出一抹感兴趣之色。
不得不说，女人的敏锐，真的是无人能比。
他明明都已经遮挡得很好了，甚至，都没有出手，可还是被红裳察觉出了端倪。
“之前啊……那会儿，你化身天地巨人出手的时候，也给了我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但那时候的气息，像是大海之上的一种擎天之山。”
“虽然高大、凶猛、强悍，但是，跟那无垠的大海比起来，还是有一点点差距。”
“毕竟，大海咆哮，狂涛浪翻，能捅出个天崩，炸出个地裂，更能覆灭这海中的高山。”
红裳的一番话，倒是非常生动的把苏辰突破前，与突破后的变化，给细致无比的描述出来了。
“真不愧是时光灵族的圣女，眼睛果然毒辣。”
苏辰只差鼓掌称赞了。
很厉害。
这份细致入微的观察，全场之中，怕是无人能及。
“你想多了，方才，我的那番话，不过是猜测罢了。”
红裳撇了苏辰一眼，道。
“圣女谦虚了。”
苏辰呵呵一笑。
不管是不是猜测，总之，这女人，肯定是观察到了自己身上的气息变化。
“哎……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在一声不吭中突破，而且，浮水尊与魔一云都突然消失了，恐怕，他们都被你给干掉了吧！”
红裳看向苏辰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竟然一口气干掉了两大霸族的气运之子，而且，还没有引发半点波澜。
这不得不让人心生敬畏啊！
“那俩家伙，死在我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毕竟杀他们的人，是人族的气运之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