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之时,总会觉得莫名的畏惧。
何况董卓并不是一个善男信女。有时吕布甚至觉得,他脸上的每一个褶皱,都像是一次惨烈的拼杀,记载了这个男人可怕的个与人生。
而且,即使有那样血腥的过去,这男人身上,居然还有种说不出的潇洒与从容。
所以,现在吕布被那双鹰隼一般锐利却故意掩藏着的眼神一看,立刻收回了原本为着貂蝉而踏出的那一步,而且,他竟然还觉得好像愧疚似的低下了头。
董卓忽然问道:“奉先,帘后有何事物,令你如此忘情”
他令吕布害怕的另外一点,便是这种直截了当的态度,猛然一问,让人无从隐瞒。
“义父。”他还未想到改如何回答,只听董卓又道:
“是为了我新纳的美人么”
“义父”吕布全身一阵微微的抖颤,想不到董卓竟如此直接地说出了他并不欲为人知的内心,而且,也不知道董卓这么说到底意欲为何。
“你觉得她如何”
吕布不知里面的深浅,不敢贸然答话,只道:“她很好。”
董卓哈哈一笑:“很好二字,确乎已经道尽她的好处,看来我父子二人,对于女人的眼光,倒是如出一辙。”
吕布低头道:“义父取笑了。”
董卓仍在笑,心中也不知道在转什么念头,忽而神情一冷:“日后无事,不要再入堂了。去罢。”
吕布惊愕抬头,但董卓却站起身来,拂袖进了内室。
接着,又听里面传出貂蝉的柔声:“太师”当中的婉转隐忍,听在吕布耳中,又想起董卓刚刚轻视的态度,不觉愤然:
你便如此欺我无能么
但他一时又无法可想,只好提起画戟,怏怏而去。
董卓在内室坐定,忽问江四九道:“刚刚你在帘后,偷看了我那闻名天下的义子么”
江四九只有点头:“嗯。”
董卓问她:“你觉得他如何”
江四九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只好模棱两可地道:“还好。”
董卓笑道:“他觉得你很好,你觉得她还好莫不是看对眼了要是你二人真的有意,我倒可以成全你们。”
江四九的心漏跳了一下,想起左慈过去曾说,董卓为了得到吕布这员猛将,能将千里良驹赤兔送出,不知今日的自己,在董卓心中的分量,是否能超过当年的赤兔马呢
她对此并不敢肯定,因此有些黯然地道:“太师也想要把我送给吕布么”
董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但已无多少玩笑之心,反倒因这女人去偷看吕布的行为动了真怒,脸上却还笑意晏晏,好像他当真全不在乎似的:
“你二人年龄相近,容貌相当,若是互相心生爱慕,也是极自然的事,我也不是那等打鸳鸯之人,若你当真有意,我今晚便送你过府,你看如何”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却早用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刀,等着江四九的回答。
却听江四九道:“如果我不想去呢”
董卓愕然道:“怎么会”
江四九反问道:“怎么不会”
董卓问道:“为什么不会”
江四九看了看他手中的佩刀,有几分紧张地道:“若我说了实话,你答应我不能动怒,更不能杀人。”
董卓“颇有诚意”地道:“那个自然。”
江四九怀疑地看了他好几眼,又退了好几步,觉得安全了才道:“因为你们俩,本就是一类人嘛。”
董卓道:“哦哪一类人”
江四九鼓了鼓勇气,大声道:“都是色狼一个小色狼,一个老色狼,跟谁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说着,她怕董卓发怒,干脆躲到柱子后面去了。
董卓不觉大笑,拿刀的手也松了:“如此说来,跟着我和跟着他原来一样么”一边说,一边轻悄悄地掩杀过去。
江四九在柱子后头一无所觉,自以为很安全地道:
“其实也有不大一样的地方。”
董卓问:“什么地方不一样”
江四九正要答话,不防董卓猛然从柱子后面出现,将她拦腰抱住,又在她脸颊吻了一吻,问道:“我当真如此好色么”
他确已动情。或者说,至少已然动。
此时一股鼎沸的情欲自下腹升起,已是不可阻挡。而且,他觉得也的确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他还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心过。
于是他示意屋里的侍女都出去,却见那个叫小蚕的,一脸惊愕地盯着“貂蝉”的后背这个侍女的表情,一直就都是没有表情。如今露出这么一张脸,实在也让人惊讶。
董卓在她们出去之后,放下江四九,去看她的身后。只见她的臀部,不知什么时候染着一朵不规则的血花。
董卓不觉稍叹了一口气,刚刚沸腾的,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接着又将侍女们唤了回来,吩咐了一下,又看了江四九一眼,转身就走了。
江四九本已紧张得要命,但对方却十分轻易地放过了她,她正要斥退侍女,问问小蚕这当中的缘由,但还没开口,已被她们簇拥在一起,解下了裤子。
江四九这才发现,自己的亵裤、外衣之上都染上了血敢情是月经来了怪不得董卓没有碰她。紧接着腿间兜上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用带子系在腰间,再用热水洗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等她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忽然看到小蚕正愣愣地望着窗外。
江四九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赫然发现窗板是放下来的,无论怎么望,也只能望到一层白纸。但小蚕却像看着什么稀奇东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她走上前去,问小蚕:“你在看些什么”
小蚕如梦方醒:“呃没有,没什么。”
她极少有失态的时候,今日不知怎的,似从董卓进来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有些不太对劲。
江四九回忆她刚才从董卓进来时起,似乎浑身都有些僵硬。不过,现在有其他侍女在场,她也不好问她。想要出去走走,又觉得下面那东西有些沉,腹部也有点涨坠之感,只得作罢,喝了些热粥之后,方觉舒服一点儿。
过了两天,江四九觉得好过了一点儿,就把小蚕叫上,想再出去走走。
一出房门,江四九便问小蚕:“你们这儿月经叫什么”她模模糊糊有点记忆,又记不太清楚,不好问别人,只好问小蚕了。
小蚕疑惑地道:“月经”
江四九解释道:“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的那个啊。”
小蚕的脸上又冰裂了一般,露出久违的红晕:“那是癸水。”
江四九恍然大悟:“哦,对对。是癸水。”
小蚕忽然道:“夫人,婢子觉得,自从夫人见吕将军前的一晚,整个人好像都变了。”
江四九心里一慌,打哈哈道:“这有什么奇怪只要是人,总是会变的。”
小蚕也不去戳穿她,只道:“夫人说得极是。”
江四九又想起一事:“你说我们总在这里闲逛,但路上为何不见其他的婢女还有侍妾呢”
小蚕道:“这个我听其他几个婢女提起过,她们说太师个太强,夫人又是他的新宠,其余的人谁敢前来打扰”
江四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心中却想:宅斗大戏,看来是彻底破灭了啊。
两人刚一出花园口,迎头便遇上了张辽。只见他神十足,威风凛凛,一见江四九,却禁不住剑眉一轩,好似她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江四九见他这幅模样,就跟他点点头,正要带小蚕离开,却听他在身后叫道:
“夫人且请留步。”
江四九淡淡地道:“将军何事”
张辽低声道:“吕将军此刻,正在后园中凤仪亭边等候夫人。”他的语气之中,有着说不尽的嘲讽轻视之意。
江四九冷哼道:“他在哪里与我有什么相干,我为何要去见他”
张辽道:“夫人,末将话已带到,至于夫人去与不去,自然全由夫人自己做主。”
江四九记起他那日的话,问道:“吕将军此来,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果然张辽道:“末将不知。”
江四九抢白道:“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装不知如今你来替吕布传话,难道不怕董卓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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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凤仪亭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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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并不动气,只是抬起头来看了江四九一眼,然后道:“末将所做的,自是末将认为该做之事。只是却不知道,夫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江四九嗤笑道:“怎么,给别人传这种信,也是你的必做之事么”说着,她一摆头,“小蚕,我们走。”
主仆二人又走了一阵,确信张辽并未跟上来之后,小蚕道:“夫人。”
江四九打断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刚才我只是生气张辽的话,并不是真的不会去。到底后花园凤仪亭在什么地方”
小蚕听她这么一说,方才放下心来:“待婢子领夫人前去。”
到后花园门前,小蚕道:“里面只有一处亭子,从这儿进去,就能望到。夫人,且自珍重。”
江四九笑道:“什么珍重说得我好像一去不返了似的。放心吧。不过我去之前,你得先在我身上拧一把,我自己下不去手。”
小蚕愣住:“啊”
江四九催促道:“快啊,我想流点眼泪,又怕哭不出来。”
小蚕这才明白,在江四九手臂上用了两分力掐了一把,只见她痛得紧咬嘴唇,眼里泪花四溢,一脸悲戚,接着她就提起裙角,奔入园内。
小蚕站在原地,双眉紧蹙,望着她的背影。
一到园中,江四九果然看见远远的一个亭子。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立于亭下曲栏之傍,正对着风姿摇曳的荷花池。江四九定了定神,提着裙角,走到他的面前。
吕布未曾开口,只见“貂蝉”双泪一抛江四九硬是忍到此时才流下了眼泪他顿时心如刀绞,又见“貂蝉”渐有软倒之势,连忙将她扶住:
“小姐”
到此时,他仍然不肯改口称她一声“夫人”。当然,她本是他吕布的人,却被老贼横刀夺爱,硬生生地夺了过去,不由人不愤恨
良久,吕布道:“小姐小姐在此可还安好”
只见“貂蝉”掩住双目江四九还是老毛病,哭功太差,只好再次掩住“泣”道:“将军,如何问得这等无情的言语来”
江四九平日与小蚕一起,不时演练几回,因此才能对答如流。
果然吕布羞惭起来:“小姐,是布失言了。”
江四九接着“泣”道:“将军可知,妾在此度日如年。想我虽非王司徒亲女,但司徒待我,实如己出。自从见了将军,许侍枕席,妾已生平愿足。谁想太师忽起不良之心,将妾污。妾恨不即死只因未与将军诀别,故且忍辱偷生。今幸得见将军,明心表意,妾愿已毕。但此身已污,不得复事英雄;愿死于君前,以明妾志”
说完,她一手攀住曲栏,望荷花池作势要跳。
吕布慌忙抱住,叹道:“我岂不知你的心意惟恨太师威逼太过,不得近前。”
江四九倚在他的怀中,仍用袖子掩住双目:“将军,妾在此处,实在生不如死,还望将军救我”
吕布心中,哪里不想救她但他依旧下定不了决心:“我今日偷空而来,恐老贼回来见疑,我须速速离开。救你之事,容我徐图良策。到时必接你出去,与我共度晨霄,你看何如”
江四九听得这话,心里暗暗一气:真想不到你吕布竟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一个人,当初亏我还以为你是真英雄还被你的俊脸迷倒过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你要是贪恋美色,就该杀掉董卓;若是贪恋权势,就不该再和我相见。这样下不了决心,到时候两头落空,看你怎么办
她心里这一气不要紧,把从前和小蚕商量好的词忘得光,而且,因为怒气满怀,忘记了还要遮掩眼睛,把双手猛地放下来了。
这下她脸上泪水全无倒像是被气干的,江四九恨声道:“我一直以为,将军你雄姿英发,羽扇不,名震天下,是多少闺中少女倾慕的人,跟着你必定此生无忧无虑。享尽荣华享尽温柔体贴。没想到你却如此婆婆妈妈,自己的女人被义父强占,你却还要什么徐图良策再徐下去,我恐怕连他的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吕布一边听,一边羞惭满面,听了最后一句,不由大惊,握紧她的双手:“你有身孕了”
江四九撇过脸去,用力推开他:“没有。但如果你不救我,迟早会有。”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将军当世之英雄也,谁想反受他人之制乎”她总算把后面几句又想起来了
。
吕布正要答话,忽听一声暴喝,两人转头望去,只见董卓怒气满面,从背后赶来。吕布见董卓来了,忙松开江四九,回身便跑,却把画戟忘在一边。
董卓抢了画戟,挺着赶来。吕布走得快,董卓见赶之不及,一扬手,将画戟掷出,飞刺吕布。也亏吕布一代猛将,不回头便把画戟打落在地。等到董卓拾起画戟再赶,吕布已跑出很远。董卓怒气未休,赶出园门,吕布早跑得不知去向。
董卓只气得浑身发抖,在他进京废帝之后,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羞辱。本来吕布卖主求荣之徒,只外表潇洒、武艺高强,内在品德实在不值一哂。他也的确不太瞧得上吕布,但又舍不得那身武艺,本以为凭借自己的权势,吕布绝不能别投一家主人,只有听命于自己而已。
但想不到今日竟被这家奴做出这等丑事来,董卓心中的怒焰越发高涨,不由暗忖:我若不是看你尚有三分利用价值,你早是我刀下之鬼
回望貂蝉之时,只见她业已赶了过来,对他拜倒:“多谢太师相救太师没来的话,我恐怕已遭毒手了。”
董卓斜睨她一眼:“你与吕布,果无私情么”
江四九嗤道:“他只不过脸面好看些而已,专门会欺负妇孺,不是男子汉所为。”这几句台词,仍是小蚕所教。她心里对吕布也是这个看法,但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能很难顺畅流利地把意思表达出来。
这几句话倒是暗合了董卓的心意,但他仍试探地道:“自古英雄皆好色,此至理也,倒也算不得过分。我见他对你颇为有意,就将你赐给他,如何”
江四九冷笑道:“哎你不要我就不要了,想要赐给谁便赐给谁,何必问我呢当初你那些话,说说就算了吧。”这几句倒是她自己的创意。
董卓蓦然神情一松,陪笑道:“何必生气我不过开个小玩笑而已。似吕布这等人,你若瞧得上他,我也瞧不上你了。”
江四九气道:“开个小玩笑这种玩笑也开得对了,你不是说这里固若金汤,为什么吕布能随随便便地闯进来”
董卓道:“因为府中的安全本就是他负责的。”
江四九惊道:“如此说来,我们的安危都在他的手中了”见董卓点头,她状似忧心地道:“你不怕被吕布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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