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知道郡主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郡主是想将我杀了灭口?”道长惊恐的看着唯情郡主,刚才唯情郡主的话已经承认了她与这个道士相识,只要她认了,后面的事情蔡天生也就只有看热闹的分了,她倒要看看这个道长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我为何要杀你灭口,你又有何资格要我杀你灭口,这次蔡院士抓你前来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就如此胡搅蛮缠,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了。”唯情郡主总感觉这个道长说的话不对,虽然不停的冲道士使眼色,他却充耳不闻,一昧将责任推到唯情郡主身上,唯情郡主决定先发制人,既然这个人不能为她所用,为了避免被他反咬一口,决定先下手为强。
“皇上草民冤枉,草民根本就不知道郡主到底想要说什么。”道长跪到端木倾城面前,“难道就因为唯情郡主是郡主,就能够胡作非为?一些事情草民本不想说,但是若唯情郡主执意要对我不利,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蔡天生一边静静的听着,一边掐算时间,想赌苏墨离会不会来,如果苏墨离来的话,她就有办法让唯情郡主再也没有办法翻身,如果苏墨离不来,她也有信心让唯情郡主彻底在端木倾城面前失了宠爱,如果没有端木倾城对她的庇佑,就凭唯情郡主一没有身世,二没有能力的样子,想要在这里立足可以说难如登天。
“表哥,你别听他胡说,他分明就是蔡天生找来污蔑我的,若是连表哥都不信我了,唯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道士还未开口,唯情郡主就先来一个恶人告状,依照端木倾城的猜忌,若是唯情郡主不说话,端木倾城或许还会信她三分,可是现在唯情郡主这样做,端木倾城想要不猜忌她都难。
若是她心里没有鬼,何必做出这样一副样子来博取同情,加上近段时间唯情郡主的所作所为哪一样都足以令端木倾城寒心,以前他总是宠爱这唯情郡主,觉得她做错了只要能改就行,可是现在他看着唯情郡主一错再错,居然想要用装疯的事情来杀人,就再也没有办法忍受。
“唯情你先起来,我们且先听听道长所言,然后再做出定论!”端木倾城任由唯情郡主在那里跪着,没有想要扶她起身的意思,唯情郡主心里明白这次她是彻底将端木倾城激怒了。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端木倾城看着道长,脸上没有什么变化,眸子里却多了一份狠绝,只要道长说错一句话,端木倾城就会命人将他拖下去杖毙。
若是别人看到端木倾城这个样子定然会十分畏惧,可是他从小就在国师身边长大,见过不少这样的人,有的甚至比端木倾城更加面目可憎,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丝毫没有被端木倾城的神色吓到。
“那天有人来到我家,说唯情郡主想要见我,当时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这几个人见我没有要去的意思,竟然将我绑到郡主面前,郡主知道我来自黄鹫国,懂得蛊虫之术,所以……所以……”道长吞吞吐吐不敢往下说,目光却不时瞥向唯情郡主,好像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唯情郡主主使的一样。
唯情郡主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反咬一口,怒视着他道:“胡说什么,我堂堂一国郡主怎么会主动去见你这么个下流坯子?”
唯情郡主第一次感觉到被人冤枉的滋味,看着这个道长,气的牙齿痒痒,她知道这次定是中了蔡天生的计,于是跪到端木倾城面前:“表哥你相信我,我除了去寺庙上香的时候见过他之外,别的时候我从来不曾与他相遇,更别说知道他精通什么蛊虫之术,表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端木倾城看都不看唯情郡主一眼,对道长道:“所以什么?”
“所以唯情郡主就向草民要了一种叫同心蛊的蛊虫,草民不给,郡主就要以草民性命作威胁,草民万不得已只能将蛊虫给了唯情郡主,哪里知道后来唯情郡主又找上在下,说希望配合她演一场好戏,草民虽然人小卑微也知道害人性命的事情做不得,正要要逃走,被蔡院士抓住,蔡院士说可以解我之困,所以我才跟蔡院士来到宫中,希望能够还草民一个清白!”道士说的有板有眼,声泪俱下,想不信任都难。
“你说什么同心蛊,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更不知道长什么模样,你若是要用这个来威胁我未免太小看我了?”唯情郡主叫嚣的冲道长和蔡天生道,她本来做好准备要对付蔡天生,哪里想到竟然会中了蔡天生的诡计,她知道一旦罪名成立自己肯定躲不过,对上蔡天生的目光,眼中露出几许冷意。
“同心蛊会一直在人身上,皇上若是不信,草民可以想办法将同心蛊引出来,以证明草民的清白,还请皇上恩准。”道长看都不看唯情郡主一眼,话语也都是对端木倾城而言。
端木倾城对于蛊虫之术也算是有所耳闻,此时听到他提起,神色间自然出现了一丝疑惑,随即道:“同心蛊有何作用,可会对人体有所伤害,你老实回答,若是说错一句话,立刻拉出去斩首。”
道长战战兢兢的对端木倾城道:“皇上明鉴,同心蛊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使人同心,若是有一人背叛,则会吐出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