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封闭式学习,让他暂时间无法及时地了解到j省暗秩序的动向,更不知道现在梁辰的死讯已经满天飞扬了——就算是知道,短时间内他也回不来,除非是老爸老妈死了,否则这种学习是坚决不允许请假的。这是组织纪律问题,也从另外一个侧面涉及到了忠诚与否的问题。
因此,现在马滔被“请”到了公安局,无论结果是好是坏,暂时间,白先明算是帮不上多大的忙了。
“请”马滔来此的人是市公安局的另一位副局长,叫王长志,也是主管刑侦大要案的副局长。这个人是早些时候从其他市州交流过来的干部,来了不到一个月,因此马滔并不算十分熟悉。
此刻,马滔正坐在王长志办公室的对面,打量着这位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国字脸、很是相貌堂堂的副局长,满肚子疑惑,搞不清楚这位副局长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有兴致要请自己来坐一坐。虽说他打着的幌子是要因为自己是安保公司的法人代表,而安保公司是特种经营行业,所以必须要时常来公安局报个道,这倒无可厚非。可问题是,现在辰哥死讯刚刚传开的这个节骨眼儿上他来找自己,这未免就有些让人生疑了。
眼睛一瞄,他突然间看到了王长志桌子上放着的一张警员证,还有一把警用手枪,暗自里皱起了眉头,却对这个细节有些不明所以。
“你叫马滔?”王长志冷冷的眼神扫射在他的身上,让马滔颇有些不自在。不是因为惧他,而是因为他很讨厌这种居高临下的审讯式的问话,这让骨子里本就流淌着叛逆和桀傲血流的任何一个朝阳人都感觉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