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果眸光微微亮起，“那苏宸，我可以要她给我当妈妈吗？”
苏宸原本眉宇间是一派的轻松惬意，但此刻小苹果这么一句话，他黑眸微沉，极快地滑过一丝暗光，但唇角依旧是勾着一丝浅笑，声音也没有丝毫改变，“小苹果，你怎么会这样想？是谁教你这样说的吗？”
幼儿园里面，除了高层几个人，基本没有人知道小苹果是他的女儿，所以平日里也少了许多刻意巴结的人，所以一开始他也没有往其他地方想，大不了就是小苹果与一位老师投缘，格外喜欢而已。但现在小苹果这么一说，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不是有什么人知道小苹果是他的女儿，然后刻意接近。
毕竟小苹果很少喊他爸爸，都是苏宸苏宸的挂在嘴边，难免被有心人听了去的。
“没有人教我说啊，是我这样想的啊，爸爸，云老师好漂亮好温柔的，小苹果可喜欢她了，她给我当妈妈好不好。”
平日里怎么让她改口就是不改口，有什么要求的时候，改口改的不是一般的快。这讨巧卖乖的个性，也是遗传了温如初十足十。
什么不好学，学这个！
他当下就要一口否决，但他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想要的东西要不到，她可不会轻易罢休，而是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让别人妥协。就像他的性格……也是学了个十足十。
所以他不能直接拒绝。
苏宸黑眸看着她，不答反问，“小苹果，你知不知道当你妈妈代表什么？”
小苹果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诚实地摇摇头。
她只知道，所有的小朋友有都妈妈，而她的妈妈却是个坏女人，不要她，那她也不要她，她要自己去找个喜欢的妈妈。
“当你妈妈，以后就是爸爸的老婆，你不能只顾自己喜欢，你得让爸爸也喜欢才能当你的妈妈啊。”
“老婆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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