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别怪我初来乍到，辣手无情

（今天第二更，还是那三个字！不是我爱你，不是对不起，而是……请扔票！）

收拾完行李，又把剩下的四个馍馍填进了肚子，任甄和麦麦终于放松了下来。

绿se的碎花窗帘是敞开，听着外面并不算刺耳的说话声和汽车喇叭声，看着楼后面的几株树摇晃出一地破碎了的光影，落在了床脚的位置，两人倒在一张床上说不了两句话，就已经呼呼大睡。

没有自家公鸡打鸣声，没有隔壁家二狗子的狗吠声，也没有张婶孙媳妇的娃娃啼哭声，这一觉他们睡到了傍晚的时候才醒。

“麦麦，”任甄摸了摸又扁下去的肚皮，推了推还躺在床上的麦麦，“钱是不是都在你那？把钱给我，我去买点吃的去。我看楼下有人买大饼的。”

“大饼？”麦麦一咕噜坐起来，咽了咽口水说道：“钱就在我刚换下的衣服口袋里，你去买的时候记得要让老板多撒点葱花。

任甄找到了钱，正要出门，又听到麦麦在床上嚷，“我要吃两个！”

“好！”任甄应道。

“任甄？”

“什么事？”

“我不要有肉的，肉末也不要。”

“肉末的大饼？你以为是肉夹馍阿。”

……

任甄在阳台上往下看时，刚好看到有人正在卖摊得金黄金黄的大饼。于是下了楼，他就直奔卖饼的摊位去了。

老板是一男一女。男的胖，女的瘦，男的肥头大耳，一看就是受欺负的类型；女的高颧骨，细眼睛，薄嘴唇，一看就是个jing明又刻薄的女人。这两人虽没有夫妻相，但从合作的默契来推断，这应该是家夫妻店。

男的负责摊饼，女的负责往饼里加佐料、加香肠加肉，外加收钱。“鸡蛋灌饼罗，要吗这位兄弟？”老板娘手里忙活着，嘴里还在张罗。她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客户。

原来鸡蛋灌饼还真有放肉的，任甄看明白了。“要两个，不对要四个。这鸡蛋灌饼可以不放肉吗？”他问道。

“可以不放！不过一般都要放点肉和香肠。”老板娘忙乱中特地抬起头看了任甄一眼，解释道：“这样吃特别香，营养又经济，这里住的人都爱吃。”

“那两个放肉，两个不放。”

“好咧。”

“有大葱吗？没有就多放点葱花。”

南方人一般都不爱重口味的东西，遇到一个要求放大葱的主顾，就连老板也用余光瞄了瞄任甄。他动作倒也麻利，三两下就把任甄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8块钱一个，一共32块钱。”

“多少？”任甄以为听错。要在村里这样的饼子一个最多一块五，就连没什么金钱概念的他来说，也觉得太贵了。

“8块钱一个，一共32块钱。”老板娘提高嗓门又重复了一遍。

“不加肉的也一样？”都问到这个份上了，任甄觉得有必要还是要确认一下。

讨价还价？女掌柜停下来认真打量了一下任甄，见任甄一幅抠门样，皱着眉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就少收你两块，给30就行了。在我们这收费都是这样的，你看给你加了葱花也没多收你钱不是？”

城里的人真会做买卖！也不过几块钱的事……惟恐别人又要把他当土老冒的任甄，把钱递了过去，咬了一口煎饼，称赞道：“手艺不错！对了……这附近有什么菜市场吗，如果要出去公交车在哪坐阿？”虽说是神仙，也必须要保证自己不被饿死。如果想留在这里捉几个恶妖，立大功的话，他需要尽快适应这个城市。

老板娘看在任甄夸奖手艺好的份上，把菜市场和公交站的位置指了个大概。“你是从乡下来的吧？”她递过来饼子的时候，多问了一句。

任甄点点头。

“住这附近？”

任甄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