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一次，是三号的回答。
“三号，什么时候，你说话也变得这么不干脆了？”八号听了，直接唾弃道。作为机甲师士，三号是他们之中最为耿直的一个，说一不二，没想到这么老实的人，现在也变得这么不可爱了。
“我哪里不干脆了？”三号虎目圆睁，他说的是事实好不好？
八号毕竟是搞政治的人，脑子转了转便明白了：“你是说，收容了凌霄一部分精神力？”
但很快又疑问起来：“不对啊，精神力虽然是涣散的，可核心只有一个，而这个核心是这个人精神力的根本所在，一个神级师士的核心精神力，四殿下根本容纳不了。而不收容核心精神力，收容那些涣散的精神力，根本就是一些没有思维的能量，不是本体啊。”
“我实在想象不出，核心可以剖开？按照我们梦多拉理论，核心散体，就是精神体死亡的结果。与那些涣散的精神能量一般，只是能量，不是活的本体了。”八号感觉自己的脑容量有些不够了，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命题，根本证明不了四殿下成功一半，在他看来，还是失败啊。
“若那个精神体有两个核心呢？”五号难得好心一次，直接提供了一个可行的推断。
“怎么可能。”八号想都不想直接否决到，或许天赋觉醒有n种，但精神体核心绝壁只有一个，两个核心……单单谁做主，就足够让两个核心斗争不断，结果要么成为疯子，要么成为白痴。但他们见过凌霄，那绝壁是一个温文尔雅，温暖理智的人，且精神力稳定，没有半点锐意，绝对不是两个核心该有的表现……
可惜，除了他们三人，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确定的表情，八号猛地摸了一把脸：“好吧，两个核心，真是见鬼了。所以四殿下成功收获了一个核心，不过就这个核心，也不是小四现在可以收容的，所以才差点让空间崩裂对不对？”
“对也不对。”三号再次回道。
但下一秒，便见八号狠狠地扑向三号，怒拳挥出。
“嘭！”三号双手交叉，直接将八号这一拳架住，他一脸懵逼道：“你干嘛打我？”
八号怒道：“尼玛，要说就给我干脆点说，我最恨这种模棱两可，没一点实际内容的答案了。”
“……我哪里模棱两可，哪里没有实际内容了？”三号觉得自己真的很冤，他真的是老老实实回答，没半点敷衍。
“那你给我好好解释，什么叫对也不对？”虽然他是搞政治的，天天说这种不给人把柄的话，但不代表他喜欢别人也这么对他说。
“你说对了四殿下成功收获了一个核心这件事，没说对空间差点崩溃的原因。”三号只好一句一句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