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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坚持了五分钟。朗朗实在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就算他想，欧阳止也不会允许的。万幸的是，现在已经听不到母体娃娃鱼的叫声了。
“它死了吗？”
在朗朗停止后，欧阳止还陆续引了几个雷。在火焰渐渐的熄灭，土墙的温度也开始下降时，有人问了出来。
没有人回答。因为他们确实都不知道答案。听不到叫声，土墙也没有继续破裂，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一样。可是他们看不到土墙里面的情况，现在也不能靠近土墙，因为温度实在是太高了。
秦勤吹了吹风，虽然这个胚胎培育室面积很大，可是耐不住这么长时间的高温。现在他们就像在桑拿房里，厚重的外套早已脱下，可是每个人都想从热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面色通红，汗流浃背。一阵风过去，怎么都能散发一些热量。
“等等看吧。”也只能是这样了。就像刚刚检查那些小娃娃鱼一样，也要等温度降到适合人类的时候他才能进去。
又等了十分钟。秦勤朝着土墙吹了几阵寒风。感觉温度不再灼热后，他示意周边的人做好准备，然后才推翻了土墙。土墙已经被烧得很脆，只要轻轻的一碰，就倒了。秦勤小心的在泥块里寻找着。不过这次他没费多少心思就找到了。一具人形的烧焦的尸块。不像那些小娃娃鱼连渣都没剩下，现在这个母体倒是完完整整的留了下来。
秦勤拨开覆盖在尸体上面的泥土，先确认它是否真的死亡。不过无法确定这个东西到底是保留鱼的状态还是已经进化到人类的状态。要确认它的死亡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它死了吗？”一个人问着，那语气，就像是问着鬼有没有被收的感觉
“不知道。”秦勤也很干脆。他正在用小刀轻轻撬开母体娃娃鱼的嘴巴。他要看看里面是否还有鳃。说实在的，他是真的很好奇母体娃娃鱼是用什么呼吸的。
“咦？没有鳃？难道它已经成人了？”秦勤在自言自语。
“它没有鳃。也没有脉搏和心脏。我现在无法确认它是否死亡。我要做进一步的检查。”秦勤站了起来，对欧阳止严肃的说道。所谓进一步的检查，就是解剖了。看看心脏、肺等器官的情况。但是，这里没有设备，除了他手上的柳叶刀。
“十分钟。就地解剖。”不是欧阳止不谨慎，而是他了解秦勤的习惯，如果在解剖过程中发现了什么，秦勤一定会非常投入。而忘了解剖的目的是确认其死亡。虽然欧阳止也很希望秦勤能对它做深入的研究，好弄清楚这些。但是，地点不对，时间不对。
“好。”秦勤没有浪费时间，他甚至都没有移动母体娃娃鱼。就在一大堆被烧成黑色的泥块中左割割，右划划，把母体娃娃鱼开膛破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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