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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绿燕蹲在慕容灵儿的面前，“奴婢的确不知道什么是爱。奴婢自小就是在宫里长大的，只是宫里的姑姑告诉我们，我们是皇上的人。奴婢在宫里十多年了，见多了为皇上寻死腻活的宫娥、小主甚至是娘娘。可是，奴婢从来没见过皇上对哪个女子那么用心，那么怜爱过。”
“怜爱又怎么样，每次皇上来，小姐都好难受的。”芷茗忍不住插嘴。明明她才是一直陪着小姐的人，为什么小姐只和绿燕说话，都不搭理她了。
顾晓雅拍了拍芷茗的脑袋，抬头看着绿燕，“我也不想伤害他的，可是……”可是，她无法爱他。
“小主喜欢的那个人，是姚将军？”
“你……”听到绿燕说出姚映元，顾晓雅愣了，只是转念一想，既然自己有叫她去打听姚映元的行踪，以绿燕的性子，能猜到也确实不难。
“奴婢听到小主在梦里喊‘映元’。”猜到慕容灵儿的心思，绿燕回答，“小主，长公主喜欢的也是姚将军，她不会放手的。奴婢真的不希望小主受到任何的伤害。小主，忘了姚将军吧，皇上不会怪您的，奴婢相信皇上依旧是爱您的。”
“不要，你不要再说了！”顾晓雅抱着脑袋起身，边退边说，“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我放手，为什么没有人想过我的感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留在一个我不爱的男人身边。我不是慕容灵儿，这一切都不该由我来承受的！”
“小姐。”看到慕容灵儿的样子，芷茗又担心又害怕，忍不住职责绿燕，“你干嘛要逼迫小姐！”
“小主！”顾晓雅感觉到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小主，冷静点，没有人可以逼你的。”
顾晓雅抬头，看到其铭看着绿燕，目光中满是责备，而绿燕也不安的转过头。
“其铭……”顾晓雅毫无形象地靠在其铭怀里落泪，“为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逼我，难道我就不可以拥有自我，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思想，有感情，我不是一个玩偶啊！”
“小主，放开心结好嘛，你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我真的可以吗？”顾晓雅抬头看着其铭，只觉得眼皮很重。
“小主！小姐！”迷糊间，顾晓雅似乎听到了绿燕和芷茗的喊声。
“她累了，让她休息一会吧。”随后，她的身子轻了起来，然后就没了感觉。
“你怎么可以抱小姐！”等到其铭出来，芷茗瞪大着眼睛，伸出手指指着他，“我警告你，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准靠近小姐，不准！”
其铭看了芷茗一眼，沉默的转身。
这个能够喊慕容灵儿小姐，而慕容灵儿从来不纠正的丫头，在慕容灵儿的心里肯定有不一样的位置。如今慕容灵儿再次昏迷，他实在没有心思和这样的小丫头计较什么，打不得骂不得的。
“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看到其铭转身离开，芷茗不服气的喊。
“皇宫内苑，你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吗？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秋珊冷漠的斥责，“别以为小姐宠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芷茗还小，没必要那么苛责于她。”绿燕走到芷茗身边，扶住她的肩膀拍了拍以示安慰，“小主现在睡着了，我们安静点，别打扰到她。”
“既然绿燕姑姑这样说，奴婢自然谨遵教诲。”秋珊恭敬的福了一福，也转身离开。
等到顾晓雅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只感觉天色已经不早。
“绿燕。”
“小主，你醒了。”绿燕走到慕容灵儿的床边，“长公主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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