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

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第13部分阅读

箫曲骤停,青衫女子望向心然所站的位置,慢慢起身,青裙曳地,朝心然走去。

望着那袭蓝衣,碧秀心未曾想过,有机会近距离与莫心然相处。与她目光相对,眼睛晶莹澄澈,灵动之极,嘴角微微上翘,似浅笑盈盈,由此更觉莫心然清丽秀雅,莫可逼视。柔声道:“妾身名曰秀心,不知姑娘姓氏,怎会来此?”

心沉下几分,但面上依旧冷淡神情,心然淡笑道:“莫!我寻人而来,误入林中,打扰秀心姑娘了。”

“怎会。不知莫姑娘寻何人而来,这两个月来,秀心未见陌生人来此。”碧秀心轻摇了下头,答道。

心然故露出疑惑的表情,惊讶道:“是么?寻错地方了吗?可是他们告诉我,我的夫君在此地失踪。”

碧秀心低眸,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深意。微微皱眉,迟疑道:“原来如此……可这除了妾身与郎君,未见过什么人出现,不知你的夫君名何许?”

心然见她低望,顺势望去,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玉箫。原来之轩赠紫玉箫那日,便是她手中的玉箫引起了自己的的注意。为何碧秀心手中玉箫,会和她以前所用的箫这般相似?

碧秀心微微一笑,手抚上玉箫,意味深长道:“妾身的玉箫有何特别吗?”

心然摇头,正欲回话,却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扰了心神。

“秀心。”

碧秀心转头望去,淡淡一笑,叫道:“石郎。”

望向朝她们走来的人,心然眼神一滞,这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此刻正走到碧秀心身侧,笑望碧秀心,那眼中浓浓的爱意。

“这位是莫姑娘,她是来寻夫君。石郎,你可在这附近看见其他人路过?”碧秀心笑道。声音娇柔,忍人怜惜。

被唤石郎的男子望向心然,温和笑道:“这附近少有人来,姑娘许是寻错地方。”

“这......莫姑娘。”碧秀心露出歉意的笑,未能帮上心然。

心然望了眼男子,再望向碧秀心,露出失望神情,接着笑道:“看来我真寻错了地方,打扰了。”慢慢转身,步伐缓慢的原路返回。

望了眼心然离去的身影,碧秀心微微抬眸,望向身旁的男子,平静的面色,瞧不出任何异象,是真的忘了吗?一点也记不起莫心然吗?石之轩似感受到怀中人的目光,与之相对,笑了笑。

依偎在石之轩怀中,视线再次落向心然离开的方向,心中暗道:莫心然,不要怪秀心,秀心此举为救天下苍生,为了让你不坠入魔道。

马儿识途回走,安隆见心然驾着马儿回来,本是喜悦,可在看见心然眉头紧蹙,神情似在思索着什么。不禁摇头叹气,主上还未得到消息,夫人这般可别再出事,他已无法向主上交待,似与夫人有关的事,他这个安总管只办妥一件,主上成亲那日可是忐忑许久。

上前帮心然下马,安隆唤道:“夫人。”

心然恍若未闻,走进宅内。在书房前突然停下,转身望向安隆良久,柔声道:“安隆,你带人去成都城外凤凰山附近瞧瞧,他可能在那。”

安隆疑惑,虽说夫人话中只是猜测之意,但他从夫人的眼神中看出属实的坚定。颔首道:“属下这就派人去那查查。”

摇了摇头,心然神情严肃道:“不,你必须亲自前往,不见主上,就别回来。”说完回过身推开房门。

门关的声音,安隆诧异地望着被关上的门,夫人知主上一定在那?派的人也去那附近看过,没任何消息,夫人才出去两个时辰,怎这般肯定?转身向前院去,按夫人吩咐带着十人前往凤凰山,留下十人保护夫人。

心然站在书房中央观望了许久,动作缓慢的坐于书案前。书房,之轩常待的地方,手抚过案上的书籍。之轩失踪的前一晚,在此待了整整一夜,写下‘平安’二字。坐在相同的位置,紫玉箫从袖中滑出,抚过上面由他亲自雕刻的花纹,心然失笑出声。

芸娘站于走廊边,听着那似凄凉的笑,疑惑不解。书房内传出阵阵箫音,却是无法连接,断断续续。微微皱眉,夫人今日吹的箫曲怎是这般?似有几分哀怨,又带有几分思念,无法猜出吹曲人的真正想法,仿佛将人的七情皆融合于此曲中,怪异至极!

将紫玉箫收起,望了眼屋内,天色渐暗。心然叹了口气,道:“还未回来吗?”

执起书案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想再次下笔时,只觉一阵头晕,心然未及抚额,头靠向书案。毛笔脱手,在纸上留下墨迹,慢慢滚至案沿,掉落在地。

慢慢睁开眼,眼前朦胧一片,心然慢慢爬起身,在听见一个声音时,停下动作,望了眼四周,她这是在哪?周围白雾环绕,遮住了视线,看不清东西。

“心儿。”熟悉地叫唤。

心然立刻站起,难以置信的望着周围,激动地答道:“外公,是您?”

“心儿,别动!站在那,让外公再瞧瞧,心儿嫁人后当真不一样了。”秦沣笑道。

听闻外公的笑语,心然双颊晕红,低眸。细想外公话中意,似有不对之处,猛然抬头再望四周。不对呀!外公身处剑谷,怎会与她说话?且这不知是何处,她是如何来到?

“心儿勿急,外公临走前,见你一见,算是了了心愿。待见你外婆之日,吾终有一语可得她原谅。”秦沣叹道。

心然错愕不已,惊讶道:“外公,此话何意!”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般,不要!

秦沣长笑一阵,将他离开尘世之事告予心然,他已堪破战神图录,达至最高境界,离开此地,去寻青湖。在青湖逝世的前一年,他曾将一半的内力注入青湖体内,等秦沣再生之时,定能感应到其心然外婆的下落。让心然出谷,便是希望不见这外孙女,达成多年心愿。

“外公,您说谎,您骗心然的,对吗?”心然眼中含泪道,不停地摇头。

秦沣的声音由近至远,温和的笑道:“丫头,外公不在,可不许哭呀!记住,你是秦沣的孙女,莫心然绝不是柔弱女子。且你身旁已有人替之,外公知此人,他是个配得上心儿的人。”

声音消失,心然泪慢慢溢出,这是假的,她不信!为什么大家都要离她而去?为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一个来一个去,为什么幸福于她总是短暂?这便是上苍赐予她的人生吗?泪湿了脸颊,狠狠咬唇,慢慢跪坐于地。心想:总是在她认为自己得到了,却又狠心收回,既然她注定会失去,为何要让她得到,宁可孤独一生!

“外公,外公......”

心然低唤,猛得睁开双目,慢慢抬头,仍身处书房中。阳光射入屋内,心然起身,想起那个怪梦,终不能平静。跑出书房,未发现身上一物,遗落在摆放书案的一角。在宅门前小院,遇见赶回的安隆,没有理会安隆,欲从他身旁跑过,谁知被其拦下。

“夫人,请听属下一言。”安隆急道。

心然伸手点上他的岤,绕过安隆,跑出大宅。身后亦跟着三人,安隆命他们将心然追回,不可让她离开.

“安哥。”芸娘跑上前唤道。然而视线很快被地上的几滴血迹吓住,叫道:“这哪来的血?”

心然甩掉身后的三人,进入一个小弯道,与一小孩撞上,心然手抚上腹部,隐隐的疼,裙角略带有血迹。小男孩坐在地上,吃惊地望着心然的裙角,忘记自己摔倒。心然愧疚的蹲,将小男孩扶起,道过歉,绕过小男孩走了。

小男孩回过神,转身望向心然离去的方向,揉了揉眼,目光落在地上的某物,蹲,捡起地上的小木人。身旁似跑过什么,小男孩立刻转身,面对心然离开的方向,一只小猴转角不见。

“小公子,老奴可找着你了。”一位老人跑到小男孩身前道,牵着小男孩回家。

望着眼前的三人,安隆脸色铁青,没追上?夫人裙角边有血迹?他们回来就带这两个消息,其中一个被主上知道,可都是坏消息。那血迹何来?他拦下夫人时,并未发现夫人有受伤,哪来的血?

昨日他按夫人吩咐,去了城外凤凰山,找了许久,才见着石斐。问其主上下落,只得主上有重要的事在身,命他回来带句话予夫人主上心中只有夫人一人。说来奇怪,这事他是知道,夫人也知道,怎要带上这话?在石斐催促下回了城,真如他所说,夫人会离开。

转过身,严肃道:“定要将夫人寻回,否则主上知道,休想活命。”

喝下命人熬好的安胎药,视线落在离她一米距离的三人,他们跪地半个时辰有余。心然冷声道:“说,你们可有知情不报之事。”

右侧一人,似是三人之首,恭敬道:“我等听候主人吩咐办事,绝不敢有丝毫隐瞒之处,何来知情不报一说。”

轻甩衣袖,心然冷眼望向此人。只见答话之人,额间突冒冷汗,脸色变得苍白,双唇紧抿,虽露痛苦的神色,依旧跪立原地,身子没有晃动一分。另外两人见同伴如此,望了眼心然,低下头去,默然不语。

“你们不必装了,老主人是不是已不在人世?”心然幽幽长叹道。

三人依旧不语,心然见他们如此倔强,无奈摇头,影仆的规矩是主人的命令,绝不可违抗,他们不愿告她实情,定是外公下的命,摆手让他们起身。

“你们去备顶轿,送我会剑谷。”心然命令道。她现在有孕在身,不可骑马,只能坐轿回剑谷。

一个多月后。

慢慢步入移动的桃花林中,熟悉的桃花香,随着不时移动,桃花花瓣在空中飞舞,心然无暇欣赏这景致。这一个月,皆是影仆抬轿,夜间停歇外,未有耽搁,只想知那个怪梦真假。

踏入听风小榭,心然只见憔悴的云婆婆,慢慢移动身子,手覆上云婆婆的手,轻声问:“云婆婆,外公呢?”

“心姑娘,你回来了。”云婆婆妈妈眼含热泪,手抚上心然的脸颊,激动道。

心然微微皱眉,抬手拭去云婆婆流下的泪,心情沉重了几分,安慰道:“云婆婆,您这是怎么了,别哭呀!”

“心姑娘,老主人去找老夫人了,你不用担心。老主人知心姑娘会难以接受,在进剑冢前,曾留下话来,让阿祥告予姑娘,可他前些日子也去了,让老奴转达此话。”云婆婆慢慢道。

人有聚,就会有散,既是上苍赐予,且由它收回。

“有聚有散,外公他可以亲自告诉心然,为何要瞒着呢?”心然叹道。

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心然咬唇,手覆在腹部,阵阵疼痛传来,另一手揪着云婆婆的衣,忍着疼,让云婆婆去药房拿药。低头望着微突的腹部,暗道:不可有事。人慢慢趴在案上,意识渐薄,迷糊间吞下丹药。

凤凰山某处。

褐色儒服着装的男子走进偏僻的山洞,山洞中竟有一个此人长相相同的男子,双腿相盘,慢慢移手收功,睁开眼,望向褐衣男子。道:“如何?”

“碧秀心已全然相信属下,相信石之轩失忆,对她倾心。”褐衣男子恭敬道,瞥了眼主上,看来主上的功力已非同往日。不知该不该将实情说出,这其中有夫人的功劳,如若夫人不曾出现,碧秀心不会停止试探。

“是吗?慈航静斋圣女已上勾。”男子眼中露出冷笑,蓝色长衫轻飘,人已出了山洞。

幽林小筑,青衫女子倒上一杯茶予对面的女子,望着突然到访的梵师姐,碧秀心抿唇不语。几日前,她趁石之轩不在身旁,将这里发生的事传书至慈航静斋。不知师傅是否怪罪?碧秀心愧于师傅多年的教导,但她不悔,牺牲碧秀心一人,换来天下安宁,足矣!

“碧师妹,你与石之轩的事,师傅已知。”梵清惠叹了口气,皱眉道。

梵清惠对这个师妹不喜,如今碧秀心已无资格与她争夺掌门之位,自是不再冷言相对。眼中多了几分敬佩之意,自认为无法做到碧师妹这般舍己为苍生。回想那日师傅收到信笺,脸色铁青,在慈航殿跪了整整一夜。这段日子师傅常叹息,终派她来此见见碧师妹。

“师傅可有怪罪?”碧秀心轻问。

梵清惠摇头,答:“师傅只为碧师妹惋惜,更大赞碧师妹舍身饲魔,师妹永远是慈航静斋弟子。”

碧秀心松了口气,再问:“江湖上可知此事?”

江湖上已然传开,碧秀心舍身饲魔,此举得大家同情碧秀心遭遇,被石之轩用强,如今更是陪在魔头身边,皆想为救出碧秀心,杀了魔头,可惜不知她所在,无从下手。

“梵师姐,勿将此处传出!石之轩心思细腻,杀他只会被发现,那时我所做一切必功亏一篑。且他似在练一门厉害武学,秀心想从他那得到此秘籍,若能破解,将不必怕他。”碧秀心柔声道。

“就依师妹所言。”梵清惠起身道。

望了眼梵清惠离开的身影,碧秀心坐在屋内,殊不知她们的对话已被石之轩知晓。低眸凝视手中玉箫,江湖上已传开,以莫心然的骄傲,应是离开了巴蜀。梵师姐道并未发现莫心然身影,只是静斋内一个多月前发生了件怪事,死了一师妹,在她与莫心然见面后的第三日,怪哉!

枫林中,石之轩阴沉着脸,在听梵清惠说出舍身饲魔四字时,面上一抹嘲笑之意显露。谁知江湖已传开此事,竟未防到碧秀心有此招。想着心然若是此事的神情?不详的预感,加快了脚步,然而身后传来的话,使他停下脚步。

赫然转身,气愤道:“为何不禀告此事?”

石斐谨慎道:“告之主上,主上多日修得的内功岂不白费。”未曾想到安隆没截下那信笺,安隆从未出过这等差错!

如安隆未派人寻心然,此事不会传入江湖,然而他派出的人皆无心然踪迹,只能多派人手,将凤凰山附近留守之人召回,未曾料到在那半个时辰内出了差错!

正当安隆外出回府,见主上站于屋内脸色难看,知他所隐瞒的事,已被主上知道。立刻进屋跪地,道:“主上。”

“她何日离去?”石之轩沉声道。

安隆低头,答:“夫人离开的时日已一个多月。”

目光骤冷,沉声道:“她可说过什么?”

“这......夫人命属下去凤凰山附近寻主上。待属下第二日回府,夫人正欲离去,瞧其模样似哭过。”安隆犹豫道。

芸娘跑进屋来,阻止石之轩欲夺安隆的命。将那日安隆离开后,她所知道的事说出。芸娘当日路过书房,听见心然的笑声,停下脚步,随后书房内传出箫音,直至旋律全无,安下心离开。等至晚膳时分,再去书房请夫人用膳,可敲了书房门许久,只闻夫人的哭声。

未等芸娘说完,只觉一阵风过,屋中已无石之轩身影。

步入书房,房间内陈设未曾被人移动过,走至书案边,一张纸笺放于案上,上面的字使得望者一惊。休!上前一步,脚边发出声响,石之轩慢慢蹲下声,拾起那半块玉佩,双目瞪大,龙腾玉佩!

脚下踉跄,跌倒在书案边,地上的笔墨迹已干。手抚上纸上的字,一个字,算不得什么,然而看字的人是石之轩,这字中寓意非同寻常,他自是一眼明了。休,以及休字下一团墨迹,心然想写的是休书吧!

神色黯然,凝视着手中的玉佩,脑海中浮现着那抹蓝衣,静静地坐在他现在所坐的位置。闭上双眼,耳边响起曾与四大圣僧对敌时听过的旋律,渐渐转为低泣声。眉头骤然紧蹙,石之轩低唤:心儿!心儿!

安隆望着紧闭的门,石斐已回幽林小筑,长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上夜空,寻了一个多月,也不见夫人踪迹,未有夫人出城的身影,怎会找不着?

“安哥。”芸娘脸色苍白的走来,她的时日不多。

安隆转身,无奈道:“小芸,今日你不该莽撞。”

“安哥,当时我问过大夫不久,想将一事说出,才闯进。”芸娘摇头,她明白安哥的意思,但她不能着安哥送死。

今日芸娘由大夫把脉之迹,问出一月来的疑惑,心然无伤口,怎会有血流出?一番细问,大夫的答案使她一惊,夫人可能有孕在身,流血可能肚中孩儿不保。

书房门被猛然推开,石之轩已至他们身前,冷声道:“再说一遍。”哀伤的目光,她有了孩子,得知这消息,他应是喜悦,可惜孩儿难保,在他还未知晓下,已悄然离去。心如刀割一般,石之轩仰天长笑,声音凄凉。

安隆怔住,自遇见主上,少见主上为何事难过至此。

“搜,既不在此,将大隋的每个地方都查上一遍。”石之轩低头,命令道。

失去她了吗?五个月未见,知她会生气,八月十五未能陪伴,没想到她却是用如此决绝的方法,惩罚他的失约。心然,为何不等等?留个让我补过的机会也不愿吗?慢慢闭上眼,似能感受到她的疼,周围因石之轩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气氛诡异至极。

六日后,成都城外。

小男孩惊恐眼神,拿刀的魁梧大汉正欲下杀手,在刀至小男孩眼前,大汉倒地,再望其同伴,亦倒地不起。小男孩站起身,周围有如人间炼狱,全是尸体。跑到大他十岁的姐姐身边跪下,衣裳被撕破,为人污辱至死,他无能为力,亲人无一生还。

“想死吗?”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小男孩泪眼望向四周,未见人影,叫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你手中的木人便是你的救命恩人。死很容易,但杀光和他们同样无恶不作的人,不比死更好吗?”男子冷哼道。

“对,我要杀死这些坏人。”小男孩点头,坚定道。

一阵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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