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

误入桃花深处(大唐双龙)第11部分阅读

“不追?”

嘉祥大师摇头,笑道:“既是他们的女儿,我们已出过手,不可再纠缠。”

“他们的女儿?”帝心尊者不解地重复道。

耳边响起两个字‘莫’、‘然’;三人顿时了然,当真不可纠缠下去,因与慈航静斋为盟,故知道慈航静斋上任圣女与莫氏夫妇之间的事甚详。秦然儿在净念禅院留宿过一段时日,称他们为顽固不化的秃驴,本该哄她出寺,应秦然儿那句既为出家人,怎还在意这等小事?反使他们参悟禅旨。故得心然的无理,四大圣僧并未放在心上。此事静斋得自觅它法,对付邪王!

石之轩将心然紧紧禁锢在怀中,与四大圣僧过招之时,被幽怨的曲音扰了心神。脑海中尽是心然哀怨的眼神;无奈的叹息;绝然地转身离开;哭成泪人儿的景象,那般真实!欲留下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成了透明,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什么也不能做无法动弹,由此激发体内补天阁心法,与花间派心法相冲,将心痛的感觉通过招式发泄。

“怎么了?”心然轻声道。

石之轩低头吻上心然的唇,不容心然多想,霸道的气息。石之轩抬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不许她离开自己,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身边带走心然,不能!

心然慢慢睁开眼,读出石之轩眼中的害怕,心痛不已!没想到一首曲竟回使他如此,手轻轻环上石之轩的腰,证明自己不曾离开,之前他看见的景象,皆是幻觉。

“怕死吗?”石之轩笑问,目光落在身侧的万丈悬崖。

心然转头望了眼左侧的悬崖,淡淡道:“心然早说过,死不可怕!世间最可怕的孤独,现有之轩在旁,心然更没什么好怕的。”

石之轩慢慢走至悬崖边,俯视着被烟雾环绕的悬崖,似深不见底。转过身,望着心然,提手。

心然会意的将手放至他的手中,是要跳下这悬崖吗?心然可不认为此举这因被人追逐而选择跳崖,这崖下有秘密。上前几步,淡笑不语,全然相信石之轩,哪怕真死。

石之轩搂上心然的腰,在空中绕了个圈,跳下悬崖,耳边风声大震,衣袂飘飞的声响。石之轩从容自若,握上心然的清风剑,用软剑在崖壁上借力。在至半途,见崖壁有一洞口,石之轩用清风剑绕上洞口边的粗树枝,运起内力,脚尖在壁上轻点,进入洞内。

心然收起清风剑,好奇地望向黑洞深处。只见石之轩在洞边角落用掌风将石块压下,洞内似发出什么声音,接着石之轩走至心然身旁,面朝洞内深处慢慢跪下,恭敬的行三拜九叩大礼,心然亦跟着跪拜。抬头之迹,原是黑暗的深洞,洞壁两侧自行运转出火烛,烛光将洞内黑暗抹去,且慢慢地往洞内不断延伸。

石之轩笑着伸出左手,心然抬手与之相扣,两人往洞内深处走去。洞内越见宽敞,一座佛像映入眼帘,然而佛像双腿盘内,盘腿处站着一位老者,其身后两位鲜卑族打扮的中年男子。

“大公子,老夫可在此等了你十年。”老者面露慈祥的笑,缓缓道。

石之轩带着心然跳上佛像,笑道:“胡老,三十年都等过,何必计较这事。”

老者将目光转向心然,心然微微一笑,朝老者点头。

胡老笑道:“这便是那位你信中所说的莫姑娘。”

心然疑惑地望向身旁之人,石之轩望着心然,答是。将怀中的龙腾玉佩拿出,递与胡老。胡老接过若有所思,摇头向前一步,至心然身前,示意心然将左手伸出,手心向上。心然神色茫然,照老者的话伸手。

胡老手中多出一根银针似的针器,往心然左手中指上扎去,心然微微皱眉,中指渗出血,慢慢滑落,胡老将玉佩上龙的眼对上心然滑落的血,血与龙眼相印。心然缩回手,紧盯着龙腾玉佩,这便是她曾从石之轩身上收出的玉佩,真是祖传,难怪石之轩问她要回。

龙眼上的血迹渐无,完整的玉佩自分两半,胡老笑着点头,将分为两半的玉佩分别递给心然和石之轩。微笑道:“你们进去吧!”说完带着身后两人跳下佛像,站至佛像脚下,转身望向佛像中央的两人。

石之轩示意心然跟在身旁,几个纵跃,步向佛像的正中心位置,这才发觉佛像双腿相盘下是空地,两人落至空地,眼前有一两扇相合的石门。两扇门间各有一凹凸不平的四方形接口。石之轩将玉佩的一半放至左扇石门,心然依照他的动作,将手中的半块玉佩放至右扇石门,只听见似机关启动的声响,门慢慢往内移动,石门大开。

步入石门内,却是更为宽敞明亮,不知是什么发出的光芒,不似夜明珠微弱的光芒,整个石门内与外界白日似的。望了眼四周,若说之前的佛像只是小型,这里面竟有大大小小的佛像十几座,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踏步继续往里行之,越像古代祭祀的祠堂般。望向对面的石梯,向上是隔空的殿阁。低头俯视用一根铁链做成的路,铁链不粗不细,但中间隔着的距离却足十米。铁链下是幽暗的深渊,黑暗而不见底,功力不深,定落下深渊。心然一怔,大感意外,白色的光芒竟无法照亮铁链之下,这是如何做到的?

石之轩将心然揽入怀中,脚下轻点铁链,速度极快,不敢在铁链上多停留一会。心然回过神时,两人已站在石梯上。两人慢慢步上一级一级的石梯,至殿阁前,心然惊讶地发现殿阁内摆放着十几个灵位,灵位上的字皆是北魏历代皇帝名。

“此乃吾祖祠,吾祖为北魏拓跋氏,自延兴年间将拓跋改为元,我本名为元轩。洛阳原是北魏定都之地,故将祖祠建于此处,由专人世代看守。”石之轩严肃道。

心然点头,神情却是茫然,这些她早已知晓,但为何要带她来此?能进祖祠之人,必为皇族正统血脉,其后世子孙长妻方可由其夫亲自带领告至先祖。想到此因,心然对上石之轩的双眸,石之轩的意思是要娶她过门!

接过石之轩递来的三柱清香,待三鞠躬后,两人跪于元氏先祖灵位前,心然久久未能平静。

“心然。”石之轩唤道。

心然抬头,轻声道:“就这样被你给骗来了?”

石之轩淡笑道:“先祖在上,怎会有假。心然犹豫不觉,为夫只能这般,如今祖祠已入,心然的名已被胡老写进族谱,你逃不掉的。”

心然望了眼灵台前摆放的灵位,这便答应他了么?会不会太便宜石之轩?竟什么也不与她说明,便带她来这,定是早有预谋。瞥了眼身旁之人,闭上眼,双手相合,慢慢低,轻磕了三下头。

石之轩眼神略带惊喜,心然既拜了先祖,便是点头应下。之前的担忧彻底放下,手握起心然的手,认真道:“先祖在上,元轩起誓,今生定不负莫心然,心中唯有心然一人,绝无二心,若违此誓......”

心然手覆上石之轩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浅笑道:“既答应成为你的夫人,心然便是永远信你。”

想起自己曾读过的一首诗,心然轻声吟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石之轩移下心然的手,慎重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人再次跪拜过先祖,起身踏出殿阁。心然望了眼周身,之前所见佛像为人工雕刻而成,殿阁的位置像是天然形成。回头再望,这才察觉殿阁顶上有个奇异的大型龙头,龙口含珠,珠子散发白色光亮。站至高处,心然发现两侧石壁上皆有白色小珠,石洞内的光芒定是由这些奇异的小珠形成,非夜明珠可比,铁链之下无法射光,想必与此有关,乃神奇之地。

过铁链,石之轩道:“心然在想何事?”

“这些珠子是什么做的?”心然脱口而出。

石之轩意味深长道:“天外之物。”

天外之物,心然顿时明白些许,不再多问。静静地跟在石之轩身旁,关于石之轩的身世,心然没想过追问石之轩是否会复国,石之轩若有这心思,这天下恐怕早已大乱,且这些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特别?

石之轩笑了笑,心然永远这般,得了答案,不再深究根源。细想若非如此,他亦不会心动!

第40章 ...

两人出了石门,石之轩将玉佩拿下,递予心然,将玉佩成为两半的秘密道出,此玉为祖传灵玉,胡老之前所以扎心然的手,是想知道心然是否有资格成为主母,若能玉佩则分成两半形成钥匙,打开石门。如今龙佩吸了心然的血,自分两半,认心然为主,寓意着拥有与石之轩有同等的权力,待二十年后玉佩自合,传予后代。

跳下佛像,三人不见踪影,佛像一角传来动静,心然侧头望去,原来不起眼的地方有扇门,应是三人休息之地。身着鲜卑族服饰的男子朝石之轩点了下头,与他们同至洞口处,拿出一个小笛,轻吹了下有如鸟鸣声,一只大雕朝洞口飞来,石之轩拉着心然跳上白雕,白雕朝崖顶飞去。

悬崖之上站着一青衣女子,望着一匹马所处的位置,没有她想见之人,再望悬崖边的两道深浅不一的印迹,暗道:他们跳下去了,怎么可能?四大圣僧回途与她说,未能拿下石之轩,他们不可能跳崖的!

突闻雕鸣,青衣女子立刻警觉,躲至树林深处。只见一只大雕冲破云霄,落至崖顶,雕上跳下两人,待两人骑马离去,女子松了口气,没死!不解地走向悬崖边,俯视被云层覆盖的崖底,秀眉微蹙。

“我们接下来去哪?”心然问。

“等待安隆将一切安排好,我们便去大兴城成亲,现在我们游山玩水一番。”石之轩笑答。

心然回头望了他一眼,之前不是很忙吗?怎这会有空闲游山玩水?想到石之轩所说的成亲而字,红晕显现,快成亲了么?外公要是知道可会生气?大概会气愤的与之轩大打出手,想到外公把自己赶出剑谷,她这先斩后奏,算是扯平了吧!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若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心然站于百花齐放的堤上,两岸柳丝轻拂,湖面上轻舟荡漾,轻微地摇橹声入耳。湖面倒影着高耸的白塔,心然慢慢抬头,仰望远处白塔。

“既至西湖,泛舟观赏,如何?”石之轩提议道。

碧蓝的湖水,湖面轻舟内,心然坐于一旁,侧头欣赏着西湖美景,石之轩的提议是极好的,泛舟于西湖之上,西湖的美景尽入眼底,春景之美,西湖之美,使得人心情大好!眼瞥过湖岸,心然轻挑了下眉头,回过头对上石之轩的目光,笑了笑,手轻提茶壶,倒上一杯清茶放至对面。

湖岸边一身着道袍之人,飞身跃起,略过湖面,水波荡漾,落至轻舟上。笑道:“石公子,幸会!”

“宁道长,幸会。”石之轩答。

心然忍不住白了宁道奇一眼,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自己?慈航剑典有那么大的诱惑?或是慈航静斋自信过头,以为一本秘笈便能换之轩的命,这太廉价了。而且宁道奇敢杀她的夫君,可谓是不要命的举动!

“宁道长,喝杯清茶吧!”心然淡淡道。

小丫头生气了?宁道奇笑着坐于两人对面,好一对璧人!十几年未见,这丫头的武功似有新的进展,看来此战未动手,便已无下手的机会。不过他来此真不是与之过招,只想会会故人。微笑着喝下清茶,淡淡茶香,入口甘甜,好茶!

右手攻向石之轩,内力聚于右掌,掌风袭去,石之轩凝神,左手相对。两掌之间,无形的旋风游走,两人皆面露微笑,内力相抗持续。

心然摇头,将案上茶盖一转,茶盖竖立飞过两人对掌间的空隙,打散无形的内力,两人立刻缩手,一场比试结束。

“心然小友,多年未见,莫不是忘了道友?”宁道奇微笑道。

心然淡笑道:“怎会!你是宁道奇,只是不知道友是否已变,心然不敢多言。”

宁道奇失笑,摇了摇头,将来意说明,慈航静斋请他对付石之轩,若能取其性命甚好,若见莫心然,便将她带至静斋。

心然扑哧一笑,慈航静斋到是计划的妙,先派四大圣僧出手,后派宁道奇最后一搏。可惜她们不知她与宁道奇的交情,宁道奇怎会因那本破书而害她!且宁道奇既然将实情告予他们,自是不想与他们动手,刚才的过招不过是点到为止。

“好好对心然,若宁道奇听到你负了心然,定要石兄性命。”宁道奇笑道。

心然忙道:“他不会的。”

宁道奇起身,走至舟头,踏水而去,衣袂飘飘。

心然叹道:“慈航静斋怎就是不死心呢?”

石之轩轻挑了下眉,慈航静斋奈何不得他,否则也不会请人,那些尼姑真是为了除魔为道?江湖上传言,圣舍利在他手中,慈航静斋并非畏惧他,而是想抢夺圣舍利毁之。这般不容他自在,定是怕他得到圣舍利中暗藏的功力,无法压制他罢了。

碧秀心站在西湖岸边,望着轻舟远去,竟连宁道长也无能为力么?手紧紧握拳,他们不应该在一起,莫心然不能因此入魔道。等了这么多年,希望再见莫心然一面,见玉箫还给她。若早知如此,她宁愿莫心然永远不要现身江湖。

“碧师妹,请过四大圣僧,为何不回静斋?”身侧一道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碧秀心侧身,严肃道:“梵师姐,四大圣僧并未成功,宁道长也无能为力。秀心已于几日前书信于师傅,派人发放武林帖,共抗邪王。”

梵清惠点点头,却在听闻碧师妹的话,微微一愣,宋大哥推辞,不愿参与此事?想起去宋阀时发生的事,许是因莫心然救了宋大哥妻女,方才以宋阀为因推脱罢了。摇了摇头,宋大哥欠下人情,以他有恩必报的性子,不足为奇。迈开脚步,与碧师妹一同离去。

然而梵清惠只猜其一,不知其二,宋缺不能参与一是欠莫心然人情,二是女儿体弱,宋缺自长女出生,疼爱不已,自是以女儿为先。且现下局势不明,不便趟这混水,这段时日,宋阀内因寻内鬼,已费不少力,怎会有心思帮不知是敌是友的慈航静斋!

“大哥,那十人如何处置?”宋鲁道。

宋缺闭着眼,道:“不利者,杀!”那十人虽抵死不说主使者,但他亦猜到是杨勇的人,又或是慈航静斋也在其中出力。

宋鲁叹了口气,望着大哥去往磨刀堂的身影,谁能想到大哥引梵清惠为红颜知己,却反遭利用。

西湖水畔,夜风轻拂,心然倚在石之轩怀中,轻声道:“你一点也不惊讶么?”

手抚上女子的秀发,笑道:“惊讶什么,惊讶心然认识宁道奇?”

宁道奇出现,在他意料之中,在知道心然的外公之名,对于心然认识宁道奇自是不觉奇怪。但宁道奇无丝毫想动手的想法,只为与心然见上一面,令石之轩惊讶,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心然只算是晚辈,怎同辈而论。

心然解释道:“剑谷里有的只是主仆关系,非剑谷中人,外公都不会理会。宁道奇去过剑谷两次,第二次外公将他困在桃花林,当时我并不知此事,在林中与他认识。”

那时心然并没有因宁道奇之名,带他出桃花林,而是向他讨教了一番道学思想后走了。秦沣见孙女与之谈的甚欢,那日心然在练习长生诀时有重大突破,看在孙女的面上,派人带宁道奇入内,宁道奇因此在谷中待了几日,最后被赶出谷,在那几日两人也就认识了。相比慈航静斋,宁道奇自是与心然关系更好些。

石之轩摇头道:“既是认识,互称为道友,心然并未用尊称,慈航静斋的静齐也得称宁道奇一声前辈......”

心然未等他说完,答:“原因有二,其一心然为外公的嫡传弟子,故宁道奇与心然同辈而论。其二,外公常道天下亦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规矩是人立的,既有立便有破;人又何必执著虚无的东西。依这两点,心然可不用理会辈分之说。”

石之轩眼中难掩兴奋,秦老前辈见解非凡,他亦有同样的想法,故无重建北魏之意,有分必有合,从古至今,无法改变。帮杨广则为寻一对手,可惜这个人还未出现,慈航静斋不配,所以杨勇注定是这场游戏的输家。

翌日。

小二递上一信笺,道石之轩有事要办,一早离开客栈,留信让心然酉时去城外五里亭等他。若那时未见,便按信上指示寻人。心然疑惑难解,发生什么大事么?

走出客栈,想起答允嫁与石之轩的事,昨夜提及外公,心然想了一夜,终决让影仆将此消息传回剑谷。

西湖河畔,轻舟中,静坐一蓝衫女子。

将一封早写好的信笺放于茶案上,淡淡道:“带回剑谷。”

“是。”船夫答道,将信笺收好。

起身离开,沿西湖旁慢慢踏步。按店小二所说,心然出城至五里亭。等了许久不见石之轩出现,待至入夜,打开信笺,上有八字,沿十里外小河上行。微皱了下眉,暗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沿河上行,古琴声隐约入耳,是之轩曾弹奏的琴曲流水。心然好奇地寻音进入树林,林间每隔一段距离,树干上绑有发光的小袋,似为心然照明之用。树林深处有片空地,空地上方摆了十几个孔明灯,被一细绳固定,无法飞起半空摇晃着。

停止拨弄琴弦,将古琴放置在空地上,起身来到心然身旁。

“你骗我来这,为了看这些么?”心然不解地问。

石之轩摇了摇头,正色道:“不是骗,信笺在手,我们约好的。心然曾说过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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