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风拂桃花

射雕之风拂桃花第18部分阅读

黄药师怕白雕抓伤了她,一挥袖子,劲风轻柔地将她推出几米远。傻姑委屈地站在原地,只道爷爷又生气了。

“爹爹:我要一对金娃娃,叫白雕带来罢。女蓉叩上。”看完小字,黄药师失笑。随手在自己身上撕了一块布绑在了雕腿上。这个时候,蓉儿还让自己抓金娃娃,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玩闹。如此看来,她应该无恙吧。有些时日没看到她了,还真有些想她。可惜桃花岛闲人太多了,不能帮她抓金娃娃。转念一想,岛上闲人太多,呆得实在乏味。还不如出去散散心,看能不能寻回安如风,或是找到女儿的下落。“傻姑,替我再拿一件衣衫过来。”

瞧得傻姑离去,黄药师便负手站在石上。这全真诸子也真不晓事,欧阳锋当面打死谭处端,却非要把怨恨加在自己身上。不过,黄老邪向来是邪魔歪道,他们愿意怎么想便怎么想!

见傻姑久去不回,黄药师不愿意再等,将破了的外衫随手扔了,直接开船出海了。一般人进不来,等到这些人都走了,他再回来吧。

瞧得一艘小船就这么飘出,也不知全真道人是如何想的,竟然追了上去。只是他们哪里及得黄药师对海域熟悉,居然没过多久,便跟丢了。黄药师只是朗声一笑,这群小儿,肆意污蔑自己,自己不躲不避,他们居然还能跟丢。就这点本领,还敢来找自己麻烦,真是笑话!

讹传

都昌是个很美的地方。但凡靠水依山之地,总是最适宜居住的。与前世相比,这里虽然落后,却纯朴得多。青砖绿瓦,苔青悄爬,繁华的小巷总能找得到时间留下的那一丝丝痕迹。安如风记得,曾走过星子的一条麻石条街。当时,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她打着伞,从小街的这头走到那里,也不过十多分钟。坑坑洼洼的麻石条积蓄着透明清彻的落雨,黑色的民瓦滴落的水如一条雨线般,溅在伞面上,然后划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向外飞逝。最后,融入一片湿润中。

但在这里,安如风却是最不喜欢雨。古人衣物繁缛,出一趟门,衣角裙伴便湿了大片。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随着行动,湿冷得令人心烦。可再烦,她也得忍了。因为她是在去老爷庙的途中。

记忆中,老爷庙是一座道观。正对着鄱湖水,傲然巍立。庙基以花岗石条堆砌七米多高,站在下首,仰望的姿态便让人心虔情诚。庙群不大,分主庙、龙王殿、同仁堂、大小客厅、厨房6部分。小得逛一圈,便能记住它的轮廓。传说它是朱元璋大战鄱阳湖时建立的。笑话吧,此时并未有老爷庙的影子。

安如风初时并不知道。当问起余四嫂时,瞧到她一脸的茫然还觉得奇怪,之后才明白,原来老庙庙竟然建立于明朝。不由得重重一拍自己脑袋,真是对得起自己当年的三本毕业证,鄱阳湖朱元璋水战陈友谅的故事听得不少,竟然就没想过老爷庙也是这个时代建立的。

“四嫂,鄱阳湖的传说很多吧?”安如风笑笑,干脆把话题引开来。

“小安姑娘看起来是外地人,倒是对我们这里很了解呢!”余四嫂想起这事就觉得奇怪。“听你的口音像沿海地带的人,竟然也挺会吃辣。言行举止也很有我们这里人的风范!”安如风以前就嗜辣,但黄氏父女倒是更注重食材本身的味道。虽然过得这么多年,但重又吃到家乡的菜肴,安如风倒是充满了怀念。可惜再也没有以前嗜辣如狂的习惯,只是偶尔才会尝尝。

“四嫂不知,我与小竣以前便是周围县区的人。我幼时被算命先生批卦,说命硬,与家人不合。因此父母将我送到外地亲戚家借宿,前些年才回来。哪知道那场大水将我的家园冲垮了,我只能与弟弟另外寻地定居。好在之前家里也颇为富余,这才没吃得苦。”安如风幽幽叹道:“原以为,年岁大了,可以扭转宿命,哪料……”一时间,清眸里竟然浮出了盈盈泪光,直让余四嫂赶紧安慰了起来。

“姑娘,这事倒不能怪你。遇上了天灾,咱们这些平民百姓又能干预到多少天命。也真是可怜了你们姐弟,竟然还这么善心肠。”

“只是一想起此事,心中便难安。”安如风哽咽道。这一番倒不全然是做作,是真的想家的。“四嫂,我还有一事想问。”

“姑娘请说,请说。”见安如风眼圈红红的,余四嫂也不好意思起来。怎么聊着聊着,把人家姑娘给说哭了。

“鄱阳湖的风浪大不大?”

“这湖面上刮起风,自然没有大海来得汹猛。怎么姑娘有闲心,想去游湖?”

自然不是,安如风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船舶无缘无故失踪的事情。“我都来了好长一段时间,从未感受过‘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的绝美。这不,才想让四嫂帮我介绍一番的。”想了想,安如风赶紧解释,“幼时离家太早,一些事情都不大记得了。”

余四嫂这才点点头,“姑娘如果要欣赏鄱阳湖,首屈一指的,当是湖口石钟山那里的奇景。泾渭分明的湖水与长江水各自为界,互不干扰。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安如风装出一脸的惊讶,“这我倒是听说过,只是从未亲眼见过。四嫂,当真有这么神奇?”

“那是自然。江水黄泥滚滚,湖水清澈见底,第一次见时,我也只说是奇观。”余四嫂说起此事来,不由得眉飞色舞。

“听说到得冬季,满天的鸟儿都飞到附近来过冬了?”安如风早便知道这件事,以前也看过不少。又引得余四嫂转个话题。

“姑娘,你这又是说对了。满天遍野的鸟儿铺天盖地的飞来,翅膀扇动间,仿佛连风儿都强烈了起来。”余四嫂笑眯眯的说,“我们这时都会去抓些鸟儿回来尝鲜,回头,也帮姑娘带一些。”

安如风满头黑线,侯鸟是受保护的。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又想多了,如果连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哪有闲情逸志去保护什么生态环境。温饱才是谈道德的必要条件,肚子都是空空如也,何尝提高精神品位?

“那时如果泛舟湖上,岂不是危险得很?”

“姑娘,过山易,涉水难啊!在湖里,哪有不遇险的。”余四嫂叹了一声气。

这才是重点。安如风提了提精神,“哦?四嫂是否知道什么?”

“村子里的二牛,父亲就是个打渔郎。前些日子湖里起了风浪,他本想不去的。可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这不,一去就没有影子了。人也没了,船也不见了。可怜了,二牛与他娘孤儿寡母的哭得昏天黑地,听得人心酸。”余四嫂唏嘘不已。

“就是前些日子带着他娘到我这里求医的那个瘦黑孩子吗?”安如风也记起了胡二牛。

“是啊!家里的顶梁柱一走,这娘俩的生活更苦了。那个胡家嫂子哭坏了眼睛,也做不了什么活儿,全靠二牛这个孩子。幸好大家伙儿瞧着他们困难,每户都拿了些饭食,否则,真不知道他们该怎么过得下去。对了,小安姑娘,胡家嫂的眼睛好些了吧?”

安如风点点,“再吃几帖药就差不多了。只是劳神过度,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

“四嫂,这里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吗?”安如风问

“那倒也没有。只是风浪大的时候,最好还是别出湖。”

“后来,船还能找得回来吗?”

“哎哟,姑娘,一般船家都是在固定的地方打渔。出了事后,大多能找得回来。一条船,可不是小钱啊。修修补补,又便下水了。穷苦人家,要靠它糊口啊!”余四嫂呵呵笑起来,觉得安如风的问题很可爱。

原来如此。安如风不由得有些失望了。难道那个传说是讹言?“还是四嫂见识多,小安真是孤陋寡闻了。”

“哪里的话!姑娘这是自谦。若要我四嫂去给人治病,可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余四嫂连连安慰。

安如风哪里是跟她计较这些,神情黯然也是因为知道回家的希望更加渺茫了些。此时精神也有些不佳,只是勉强笑了笑,将话题又扯了开来。到得傍晚,余四嫂也要回家煮饭了,便告辞了。

“姐,你怎么了?”翻晒草药的孙思竣一回来,便瞧到安如风神情低沉。前些日子阴雨连绵,家里存的草药怕生霉,这才趁天气晴好铺出去晒晒。虽然现在没有像以前那般天天义诊,但遇到太穷苦的人家,安如风还是会送药。因此,家中总还是会备些。

“小竣,明天咱们停一天,陪我去个地方吧?”安如风思来想去,还是想去看看。

“好。”孙思竣想都未想,便答应了下来。

突然忆起件事,她赶紧吩咐。“那个二牛的药,以后我们帮他在家里捡好吧。听说这孩子挺可怜的。”

孙思竣缓缓笑开,就知道姐姐心慈。还是回了一个字,“好!”

安如风一瞧便知道孙思竣又把自己想得多好。其实她只有闲余才会去想到帮人,若自己都没饭吃了,哪里还顾得这些。当下,只是笑笑,没多说。就当是给这孩子一个榜样吧!人生在世,总要留些善心才是。否则满眼都是黑暗,又该如何期冀明天?

可是,令安如风没想到的是,路才走了一半,便下起了雨。瞧着乌鸦鸦的天,安如风缩回马车内。“小竣,瞧这天色,似乎一时停歇不了。我们要不先回去吧!”老爷庙离这里有一定的路途,此时虽然不是很冷,可还是不希望孙思竣生病了。

“都已经走了一半了。很快便到!如果雨实在太大,我们便找个僻静的角落里休息一下。”孙思竣摇头。

瞧他已经穿上了蓑衣,安如风也怪起了自己的任性,明知道这些天阴晴不定的,还非要拖着他陪着自己来,明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帽子戴得低一些,别受寒了。”此下,只能叮嘱他细心一些。

“好!”孙思竣一鞭子下去,催得马儿又跑得快了些。

细细的雨丝越来越大,后来竟然成了飘泼大雨。视线雾蒙蒙一片,目及之处不足十米。“找个地方停下来!”安如风看到孙思竣竟然还不准备停车,忍不住掀开帘子喊道。雨声哗哗,逼得连声音都要大上几分。

孙思竣看了看四周,竟然都是泥巴山。“姐,这里不能随便停。”

安如风瞧去,也觉得不安了。万一山体滑坡就糟了。“那你先进来!”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安如风把孙思竣扯了进来。瞧得他脱下蓑衣,还是湿嗒嗒的,不由得心疼起来。“赶紧擦擦,会患风寒的。”

孙思竣却笑呵呵的。“姐,我们一路都没遇上这么大的雨。”

那倒是,这辆马车还是当时赶路时买的。都说江南多雨,恰好那时大多是艳阳天。如此狼狈还是头一遭儿。看到彼此都湿漉漉的,两人都噗哧笑开了。索性无事,便将车厢门帘压好,听起外面的雨声来。

翻开用棉絮保温的热水,安如风赶紧递过去。“快喝掉,祛祛寒。”

孙思竣乖乖地吞下。一碗冒着热气的水下去,脸上也添了几分血色。他探头瞧了瞧,见雨势小了一些,“姐,再等一会儿,我们便可以起程了。”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安如风暗骂自己心急。反正这么多年都等了,怎么这会儿就耐不住性子起来。

“都到了这里……”孙思竣皱着眉头。

“没事,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来。”安如风赶紧说道。这个孩子对自己的事情就是认真过头了,有时候比她还倔。瞧得自己还没出车厢便湿成这样,她哪里还忍心让孙思竣继续在风雨中受苦。

孙思竣放下手里的瓷碗,披上了蓑衣便出去了。嘴角带了一丝笑意,虽然不知道安如风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看得出来这个地方对她是很重要的。这些时日安如风一直都在打听着鄱阳湖的事情,每次听到,都觉得有些不安。现在看到她为了自己宁可不去,直让他心情大好。能让她心疼,受这点风寒又算得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孙小弟明显是故意的嘛!回头让大家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个腹黑法。。

瘟疫

自从那次去老爷庙未果后,安如风也不再急进了。早便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更何况穿越这种事,就跟中大彩一样。有了一回,没准就把这一生的运气给用完了。多少穿越人士穷其一生都没能再回去,连死亡都达不成心愿。她其实也是病急乱投医,抓着根羽毛想当救生圈。可静下心来,她却又失笑。真的知道回家的办法,她难道就可以这么自私的一走了之?孙思竣是她带出来的,在他还未成年之前,未能自己养活自己,她又怎么可以不负责任的再次将他抛下。

之后,安如风也曾赶到多宝乡建老爷庙的地址,仔细地看察过地貌。也曾泛舟湖上,看渔家撒网收获。却也再也没露出那般急切的神情,孙思竣也便安下心来好好地跟她学习。偶尔,也会陪她在多宝乡的那片洁白、细腻的沙滩上,感受如海景般的美丽。

“姐,这个地方你怎么知道的?”有一次,他实在是有些奇怪。

“听说的。”安如风笑着说,“那时候我知道这里有一片白色沙滩,便起了心思想来瞧瞧。直到咱们住下后,这才偷闲跟你一并来走走。”踩着如绵的沙滩,安如风牵起裙角,像孩子一样一步一步地印下脚印。“那个人告诉我,这里是牧马人最喜欢的地方。随着一声声吆喝,马群迎风飘扬着鬓发,挥洒着热汗,从这头跑到那头,从湖边跑向天边。几十公里的路程,便在这般激情中,一越而过。那时我便想,如果我也能有一天这般豪情,该是多美的事情。可惜后来当了大夫,没做成牧马女。于是,只好来瞧瞧了。”

安如风说的是前世的事情。那时候,这里有一个马场,她骑着一匹温驯的马儿,不打不催,便爱理不理地原地站着。听着马术师们介绍,每隔几天,便会带马群向老爷庙跑去,翻过几座小丘陵,迎风呼喝,端得是万般豪迈。她心动不已,直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穿着古装,这般肆意挥洒着青春有多令人向往。这一世,她的主要交通工具已经是马儿了。却缺乏了这般心态,仍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其实,有时候梦想的美丽,就在于它只是梦想。成现实,就失了美感,变成了鸡毛蒜皮的麻烦事。

“姐,以后我们骑马也可以过来!”孙思竣瞧到她神情里的那抹失落,提议道。

“不了!”安如风摇摇头。“我只是想想,其实这种事情未必适合我。”没到都昌之前,她满怀希望,真正的来了又如何?什么头绪都没有,仍然过着平凡琐碎的事情。回家的希望仍是渺茫。船难的事情不少,大半年来,她将听来的事情做了张表格。排了老长老长,可无顾失踪的事情却极少。就算一时找不到尸身,最后总还是能找到船舶的残骸。

日子久了,安如风的心也渐渐的有些冷了。她悲哀地想,自己或许真的没有机会回家了。鄱阳湖的日出日落依旧准时,可她再也没有欣赏“孤鹜与落霞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好心情,反而越发低落起来。每天,治病、教授,除此之外,便是复习着自己学到的知识,把时间排得满满的。

那天偶尔抬头,瞧到天上的月亮有了缺口,安如风不由得想到嘉兴烟雨楼的中秋比试,想到那个有些孤寂的青色身影。摇摇头,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自己难不成还想去凑热闹?低头继续研习着医典,瞧到孙思竣写的笔记时,突然失笑。这个孩子很争气,虽然才一年多的功夫,隐然有了医者的架势。比起其他的学徒,孙思竣幸运多了。安如风非但不藏私,还常鼓励他大胆用药。虽然不至于拿村人试药,但安如风却给了他最大限度的想象力。每次的义诊,他都会量力而行,开始诊治一些普通的病症。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已经得到一部分人的信任了。按这样下去,再有个几年时间,这孩子便能出师了。桃花岛的医术,向来便是精良。想到这里,安如风忍不住不想起了黄药师。离二次华山论剑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没了九阴真经,被郭靖那个笨小子夺走第一的名号。可为了女儿,他又忍了下去,真是慈父啊。可惜,他的温柔向来只给自己最关注的人。其他不相干的人,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

这天,村里突然起了马蚤动。突然有村民混身长满透明的水疱,奇痒无比。一抓便脓破血流。众人吓得狠了,以为是瘟疫。安如风自然被众人请到了最前方。她乍一听,也吓到了。自己这个身体可没有种过疫苗,不管是天花还是水痘都很容易传染了。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来到病人面前,小心地隔着一层细如薄翼的蚕丝手套把着脉。

细听良久,安如风皱了皱眉头。奇怪?怎么不像是病气上涌?再过得一会儿,安如风越来越惊讶。谁这么无聊,下个这种稀奇古怪的毒,竟然外表特征这么像瘟疫!

“大家别担心,他只是普通病症,并非疾疫。”话音刚落,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孙姑娘,真的没事吧?”余四嫂还有些担心。

“嗯,没事。你们把他抬到我的医馆中吧。”安如风摘下手套,吩咐众人。听到她敢收留人,其他人更是将一颗心好好地放在了肚中。古代对瘟疫害怕的程度与现代人听到色变是一样的。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这段话,细细地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

到底是哪方高手,竟然制出这种病症的毒药来。幸而此时南宋政府一心对抗大金,外加专注于内斗,不怎么管事。否则,这么一个小村子,很可能会被屠村。想到这里,安如风也有些生气起来。此人真是胆大包天到极点!这个小村子还未受金兵铁蹄凌虐,村人虽然生活清苦,但也总算是相处的和乐融融。这么一闹,一时间所有的人都人心慌慌起来。

幸好此毒看起来可怕,却毒性不重,只是有些麻烦。琢磨出解药,安如风足足花了五天时间这才将余毒去除干净。才刚休息一下子,其他村子听说安如风妙手回春的事情后,竟然一连又送来几个类似病症的中毒病患。安如风逐渐发现,中毒之人分布极散,却又极密。一个村子不多,就一两个。听说,已经有很多村子的有钱人家害怕真的是瘟疫,赶紧搬离此处。可奇怪的是,整个都昌竟然都有人患上这种病。仿佛是有人故意这般下毒,想要引起恐慌似的。偏偏搬离都昌的人,竟然都未曾再遇到这等离奇之事。似乎下毒之人,只是针对这一个县。

刚开始,安如风并未在意。到得后来,干脆把药方全部公布。并提醒大家注意饮食,下毒之人居心叵测,不知道有何用意。安如风细细地询问中毒患者之前接触过什么,可他们却茫然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连吃的东西都不尽相同,可偏偏就是中了毒。一时间,安如风想抓住下毒之人,都束手无策。皱着眉头,她也是想不明白,这些村人到底是招谁惹谁,竟然会给他们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毒。而且,以她师承东邪的见识,解起毒来都颇费手脚。可见此人用毒之高明。心念一动,安如风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可是,不对劲啊!她细细地回忆一番。如果按照剧情,他此时已经埋骨他乡才是。

孙小安姑娘的美名因为这场瘟疫传遍了整个都昌县。所有人都知道南峰镇有这么一个蒙面姑娘医术高明,心地慈悲。治瘟疫药到病除,却又分文?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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