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呀。”
“你怎么知道,那边风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吗?”
又过了一会儿,小娟回复:“没事,不能找你吗?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顺嫂看我忙着发短信,便不再打扰我,起身也去和哑妹一起收拾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发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过了许久,只看到院门一响,原来是来福哥回来了。
来福哥这么快就回来,也让屋里的喜顺嫂吃了一惊。来福哥一边和我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外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打扮也是一副农家女的模样,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
从屋里迎出来的喜顺嫂立刻也改了口。
我站了起来,向来福哥和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来福哥笑着请那女孩进了屋,看到哑妹也在屋里,不禁笑着说:“哑妹子也在呀,这可太好了。”
我心里有些不解,来福哥看到哑妹干嘛要说“太好了”呢。
喜顺嫂也变得热情起来,她和来福哥一起把那女孩让进了屋子,哑妹子也倒了杯水。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儿呢?”
女孩刚坐下来问。
“妹子呀,等会儿就看见了。”
来福哥笑着说。
在一旁的我,却看到来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顺嫂便了个眼色。
喜顺嫂进了院子,向着半开的院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退回了身子,再把院门紧紧地闭上,然后竟然将门锁的保险给扣了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后面要发生的事,一阵奇怪的感觉让我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喜顺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几根麻绳在手里,回进屋子的时候,那女孩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站起了身子,说:“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来福哥显得凶相毕露起来。
“啊……”
女孩子惊叫起来。
“啪”的一声,茶杯倒在了地上。
女孩想往外跑,却被来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来帮个忙呀。”
我一动不动地呆站在那儿。
“山狗,傻站着干嘛,快帮忙呀……”
“救命呀……”
女孩大声地喊叫着。
喜顺嫂将麻绳丢给了哑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去捂那女孩的嘴。
女孩的一只手被来福哥紧紧按住,喜顺嫂也上前按住了女孩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使劲用手捂着女孩的嘴。女孩的喊叫停了下来。
“山狗兄弟,快和哑妹一起帮忙呀……”
喜顺嫂对着我说。
那女孩的力气似乎也很大,几乎快要挣脱来福哥和喜顺嫂的擒握。
哑妹手里拿着麻绳,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来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挥了两下,哑妹这才上前,迅速用手里的麻绳捆绑起那女孩的双手,哑妹捆人的手法很熟练,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双手反捆起来,喜顺嫂这时也能空出手来,将那手帕塞进了女孩的嘴里……来福哥一把将那女孩按倒在了饭桌上,哑妹又迅速用绳子把那女孩正在乱蹬的双腿捆绑起来……
被捆绑堵嘴的女孩无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哎哟,累死我了。”
来福哥喘着气说,“山狗,你是怎么了?”
“我……”
哑妹站在一边,也看着我。
“还是我们哑妹子好,捆起人来又快又狠……”
喜顺嫂笑着说。
“山狗,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我看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孬种!”
来福哥气乎乎地对我说。
我依然呆站在那儿,过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了半句:“哥,这……”
“这什么……你小子没干过这事儿?”
“来福……”
喜顺嫂忙过来解围,拉开了来福哥,“山狗象是有什么心事,人都捆上了,还怪他干啥。快点把人搭到后面去吧。”
喜顺妇拉着来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个女孩,嫂子又向哑妹做了个手势,让她帮着一起将女孩抬起,哑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却也不敢违抗喜顺嫂的命令,帮着一起把那女孩向后院搭去。
我猛得转过身,打开了院门,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可刚动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心里面隐隐地有些放不下哑妹,回到院里子,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吃晚饭的时候,来福哥冷眼里看着我,一声不吭,我也是低着头只顾着吃饭,倒是哑妹子依旧是往我碗里夹着菜。
“来福,晚上你还要去石岭联系买家吗?”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岭那个马蚤货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顺嫂瞪着来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说话。
吃过晚饭,来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门前冷冷地向喜顺嫂说了一句:“给我把人看好了!”
说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来福哥的背影,喜顺嫂嘴里小心地骂了几句,这才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起了话。
“山狗,这些日子,嫂子有什么亏待你了吗?”
“没……没有……嫂子待我可好了……”
我解释着。
喜顺嫂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咱做的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心……”
哑妹子看出我的脸色并不很好,便过来关切地拉过了我的手,我便把哑妹揽入怀中,哑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
过了许久,喜顺嫂象是想起了什么,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个女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头,现在被你收拾得这么服贴,我看你呀,真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情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女孩,些时,那女孩已经满面泪水,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女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
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女孩松开了绑绳。
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干啥呀……”
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女孩拦腰抱起,无论女孩多么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头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么利索……”
喜顺嫂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头上的伤,也上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口……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头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人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恶水的,哪有什么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
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浮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日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么会呢……”
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女孩,对着我“啊,啊……”
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听了喜顺嫂的话,我也笑了起来,搂过了哑妹,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让喜顺嫂再把门锁上,自己抱着哑妹,回到了卧房,又轻轻把哑妹放到了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子,哑妹有些羞涩地手挡着脸颊,却又微抬了臀部,让我可以更方便地将她的裤子褪下……
哑妹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春色图展在我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阴阜上有些些许淡淡细细地荫毛,毛并不浓密,只是象一层淡色的轻雾笼在粉白的阴沪上方,粗粗一看,肉多毛少,一条蜜缝紧紧地合着,将那无尽的春色锁在其中,让人浮想连篇,我用手指轻拨一下那两瓣肉唇,里面是淡淡的粉色,再往里却看不清楚了……
我将嘴唇轻轻在触在那丰软的阴沪上,任着那柔柔的毛发给我一种微痒的快感,一阵温软的淡香扑入鼻中,张嘴想轻轻地咬住那一处,可马上又觉得这想法有些贪心,嘴刚一张,那嫩嫩的肉和软软的毛儿便撑满了嘴,哑妹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下……
屋子里还有些冷,我又怕哑妹着了凉,便只是半褪着哑妹的裤子,再将她的双腿举到我的肩上,就着那床沿便和哑妹云雨了起来……直到一曲终了,才又脱尽了哑妹的裤子,用被子盖上了她。
喜顺嫂进屋的时候,哑妹已经甜甜地睡去,她从未见过哑妹有如此幸福之态,心里面也有些眼红起来。喜顺嫂关了屋里的灯,让哑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这两天你都都让哑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进喜顺嫂的裤子里,裤裆里却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儿,就会湿了……”
喜顺嫂笑着也来摸我的鸡笆,我因为刚和哑妹行过云雨,还没休息地过来,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喜顺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松了我的裤子,半跪下身子,用嘴帮我吹含起来……
没过多久,我的鸡笆似乎又来了精神,喜顺嫂高兴,便更是含吮地卖力,我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椅子上还搭着几根麻绳,那绳子应该是下午捆完那个女孩时多下来的。
“嫂子,你把那绳子拿来吧!”
喜顺嫂有些不解,可还是松了嘴,听话地将那麻绳递给了我:“兄弟,你不会是要把嫂子也捆起来吧。”
“嗯,就是这意思。”
我笑了起来。
“哟,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妇,让你舒舒服服地捆起来操……”
“青河媳妇?”
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样。
“是呀,青河离河谷不远,那边的女人呀,有一种让男人捆着操的规矩,花样可多哩。”
喜顺嫂笑着说,“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给兄弟你助助兴。”
“哦,嫂子,怎么个操法呀?”
“这花样呀,我可说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里的麻绳,喜顺嫂也背过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