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H系列

第 126 部分阅读

得见的。

凄厉的“救命”声和清脆的巴掌声,让赵贵林的酒醒了大半,他紧张地四下张望了一番,也跑了上去。此时,老鹜正压住那个女人在扒她的裤子,那个女人死死地蜷紧身子。老鹜已陷入了疯狂,抓住女人的头发又是几巴掌,三个小混混一个上去按腿,两个一左一右地按手。女人一下就被扯开了身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赵贵林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啜泣,凑上去一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俗的农妇,长着一张略带臃肿的脸,双眼紧闭,神情充满了恐惧与羞辱。老鹜他们几个根本就没了理智,也不管身下是什么样的女人了。这个女人或许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会遭遇强犦。

老鹜已经把女人的裤子扒到了大腿根,两个按手的小混混也胡乱地掀起了她的衣服,一对失了型的奶子顿时耷拉两边,两只手用力地又摸又捏。忽然老鹜狠狠地咒了一句,猛地站了起来,气喘吁吁,手里抓着一条长长的布巾样的东西,上面有一滩黑黑的斑迹,那是乡下村妇用的月经带。

老鹜一把扔了月经带,呸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又狠狠地踩了几脚,骂道:“这个臭1b1,真他妈的晦气!”

那三个小混混也赶紧松了手。赵贵林似乎嗅到了一股腥臭味,感到一阵反胃。

那个女人依然瘫软在地呜呜抽泣着。老鹜觉得还不解气,骂骂咧咧地又踹了她一脚。其中一个小混混似乎有些不甘心,鬼头鬼脑地说道:“鹜哥,就这么放了那婆娘啊?妈的,你个驴熊,你不怕烂根你就上啊!”

老鹜的话让赵贵林不觉打了个寒噤,他忽然感到了后怕,幸好自己喝酒时只掰乎了些在城里的不着边际的艳遇滛事,还没来得及扯到翠儿身上。

那个小混混根本就不嫌恶心,又再次扑了过去。他想把那个女的拖到几棵树后面,但那个女的已如一滩烂泥拉拽不动,另两个小混混嬉笑着上前帮忙,象拖死猪似的,那个女人的裤子在地上被蹭到了腿弯处。老鹜吩咐那两个小混混上两边把好风,扭头对赵贵林调侃道:“兄弟,你好这口不?操,撞了红也不嫌晦气,你那小弟家里是杀猪的啊,哈哈哈……”

两个人各自点上一根烟,瞅着那几棵树。很快,树后面就传来了那个女人像被堵在喉咙里的一阵阵呻吟,赵贵林觉得只有被剜了眼珠的人才能发出那样痛苦的声音,他看见树干的缝隙中有两条腿被高高架起,两个屁股快速地碰撞,在斑驳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非常刺眼……

这天,当三哥的车刚驶近家,就瞧见老李支书和村长都坐在门口。玉莲的脸色一直有些阴,三哥也不知说啥好,等车停稳了,他才小声的对侄女说道:“玉莲,大家伙儿可都在呢,给叔笑一个!”

玉莲扭头赌气似地勉强挤出个笑脸。

在互相打了个哈哈后,老李支书和村长就迫不及待地和三哥谈起了正事。老李支书先是絮叨了一大堆关于三哥如何如何有见识、有本事、众人都服气之类的话,村长则在一旁使劲帮衬着,把三哥给转悠得云山雾罩。直到点了正题,三哥这才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办厂子的事可是非同小可,这不比和婆娘上床,只要有贼心有贼胆有气力就行。双河村的情况他清楚的很,村里的积累几乎没有,电力只够灌溉用的,也没一条像样的路,虽说临江,可货运码头离这好几十里地,就是客运码头也在几里外的邻村,村里的一帮干部除了刨地啥都不懂,年轻的脑子活络点的几乎都出外挣钱去了……

见三哥沉默不言,村长有些犯急了,刚想开口催促,老李支书拦住他说道:“这事马虎不得,容老三好好合计合计。老三啊,村里可都指望着你啦,你可不能光顾着自个儿发财哦,呵呵!”

三哥不敢轻易允诺这事,低着头吧嗒吧嗒地抽烟,半晌才犹犹豫豫地应道:“书记,村长,我过几天再给回应吧,这事我心里实在没底,眼下还得忙家里的事呢!那是,那是,这娶媳妇续香火可是天大的事啊,马虎不得,马虎不得!老三,家里有啥事要村里给帮忙的,尽管吱声啊!”

老李支书拍着三哥的肩,满脸堆笑。

送走了两位村领导,三哥这才招呼人一起把电视机搬进屋。二嫂拉着玉莲,说道:“还不赶紧谢谢三叔,瞧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

玉莲低头用眼角瞄着三哥,红着脸不言语。

“呵呵,这有啥啊,到那天还得叫玉莲给翠儿当伴娘呢!”

三哥笑着直摆着手,忽然发现大傻不在屋里,便问了二嫂。二嫂小声对三哥说傻儿想媳妇了,正一个人搁房间发愣呢。

三哥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这没出息的孩子,过两天我就带他看媳妇去,反正大的物件都置办得差不离了,得去看看翠儿的陪嫁她谈姨准备得咋样了。”

听到“谈姨”两字,二嫂的脸上倏忽闪过一丝不悦……

大傻的媳妇 第10章

谈永梅没想到那么快就要面对三哥了。

三哥带着大傻来谈永梅家时,她和老齐爷儿俩准备包饺子,谈永梅在擀饺子皮,翠儿正往韭菜肉馅里最后搅拌着香菜末子,老齐蹲灶膛烧水,一个学生模样的半大小伙子在捣着蒜泥,屋子里满是其乐融融的味道。

三哥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一只脚才踏进屋就咧咧开了:“哟,好香的韭菜馅啊,是为我爷儿俩准备的吗?”

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三哥自己也有些愣了。

他以前曾在厂子里瞅见过老齐几次。

翠儿抬头看见大傻,脸一下红了,抿着嘴冲他直笑,像朵迎春花似的。老齐不认得三哥,从灶膛里站起身来,一边掸着身上的柴禾屑,一边笑着对三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问谈永梅道:“他们是……”

谈永梅经过瞬间的慌张与尴尬,迅即就恢复了镇静,像迎接贵客般热情地让三哥父子俩坐下,又对老齐说道:“这就是咱翠儿的公公,以前和我是一个厂子的,这是翠儿将来的男人,叫小刚。”

她并没有留意自己的话里夹了一个“咱”字,但三哥几乎一下全都明白了。

锅里的水汽开始袅袅飘散起来。谈永梅忙不迭地说赶紧包饺子吧,水都要开了。翠儿麻溜地在秸秆匾上撒好面粉,招手叫大傻一起来包饺子,大傻乐呵呵地一屁股坐到翠儿身边,腿挨着腿。

三哥索性当起了客人,翘起二郎腿抽着烟和谈永梅、老齐两个唠嗑,眼神却不住地端详那个半大小伙子。谈永梅说这是我儿子,叫齐思,今年18了。三哥觉得齐思这个名字很文雅,而那半大小伙长得也跟名字似的,身形皮肤像老齐瘦瘦的白白净净的,眼睛鼻子像谈永梅很精巧,嘴唇上有一溜细细的绒毛,整个人乍一看简直就是江对面的城里后生。

老齐见三哥笑的坦然,同谈永梅说的都是有关为翠儿置办嫁妆和喜宴的事,便也没有往别处去多想。饺子很快就下锅了。谈永梅问要不要喝些酒,三哥说不了,下午还得给两个小新人去买新衣呢,谈永梅赶紧接过话头说她正好认识一个做服装生意的,那人进的货都很时新。其实,大傻和翠儿的新衣都已置好了,但两人多年的默契,让这些临机的对话心照不宣。

一桌人在看似融洽热闹的气氛中吃好了饺子。老齐见三哥和谈永梅还有事要办,便没多留,寒暄了几句后就带着齐思告辞了,屋子里一下清静了许多,只有韭菜和蒜泥麻油的香味还在飘散。

“呵呵,翠儿她姨,咱们是不是让小两口单独说说话啊?”

三哥的眼里闪动着一丝光亮。谈永梅明白他的意思,会心地笑了笑,说好的咱俩本就要上街去买东西呢。

这天,谈永梅和三哥一起出门时围了一条雪白的绒线围巾,围巾遮住了眼睛以下所有的脸,也遮住了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只有眼睛里荡着水波样的柔和。

三哥看着谈永梅,忽然觉得像是当初第一次见到她似的,这么多年了,最初的一些印象仿佛开始模糊了。

两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河岸上,看上去都有些心事重重,身后的屋门在他俩走出去没多远就轻轻关上了。谈永梅一边说着这些日子以来和老齐之间的事,一边用眼角不住地打量着三哥的神情。身边和河对岸的那些树看上去都有些垂头丧气,零零落落地挂着几片干枯的树叶,在风中晃动着。

对于两个人最终的归宿,三哥也曾很多次设想过各种的情形,早些年还想把谈永梅娶过来,只是每次到了临了都犹豫了,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如今年岁渐渐老了,他也就不去想那么多了:这人啊,咋过不都是一辈子吗!可眼下当谈永梅真真切切地说出那些事来,三哥的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有点酸酸的感觉。

“唉,这样也好,咱为来为去最后不都是为了个孩子嘛!”

三哥说这话时语气显得有点干巴。谈永梅朝他看过去,他的眼光略略偏开了些。

“呵呵,咱俩怎么走到这儿啦?”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竟然走过了那座水泥桥,来到了破败不堪的厂子跟前。谈永梅拢了拢围巾,像是要打破眼前的尴尬似的,笑着说道。

三哥也很惊讶两个人怎么会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儿,他驻足打量着厂子里很是凄惶的景象,心想:也许命里注定我们两个人都走不出这个圈子吧!“咱们进去看看。”

三哥说道,语气比刚才轻松了许多。

走进厂子,两个人都没有言语,但却象商量好似的,拐了几个弯走了挺长的一段路后,来到了那座让谈永梅“陷落”的宿舍楼前。三哥忽然扭头看着她,谈永梅听到三哥的呼吸似乎有些粗重,这让她感到脊背一阵发热,赶紧用手拉住了围在脸上的围巾。这座两层楼的一角已经有些坍塌,所有的窗玻璃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污渍尘灰下透出的火烧土般的砖色还显示着当初的印记。

三哥已抬腿上了楼梯,厚厚的尘土在脚下噗地扬起,谈永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三哥原先的那间宿舍空空荡荡,只有几张发黄的破报纸和几只空酒瓶随意散落在地,墙上满是斑驳,窗架子也都被人撬走,寒意毫无阻挡地扫进屋内。

三哥走到宿舍中央,转头四顾,像是在找寻着什么。谈永梅松开了脸上的围巾,挨到三哥身边。“嘿嘿,那儿是床,那儿是桌子!”

三哥的手指比划着,一边看着谈永梅一边说道,脸上绽着含义复杂地笑。谈永梅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在三哥的腰间掐了一把。

这间宿舍留给谈永梅太多的回忆,那放置床和桌子的地方,可以说是让她品尝到做真正女人的地方。此刻,那热辣辣的眼光又像当初般直逼过来,急促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一双有力的手将她围拢起来。“不……不要啊……”

她喊道,声音却有气无力。

三哥拥着谈永梅来到原先放桌子的地方,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一只手拉开了腰间束着的衣衫摸到胸口揉捏起来。冰冷的手让谈永梅“嗯嗯”了两声,但很快就浑然不觉了,闭着眼搂住三哥,嘴唇对住嘴唇相互吮吸起来。雪白的围巾滑落在地,瞬间沾满了尘灰土屑。

三哥的手又扯开了她的腰带,探到下体裆处,开始抚摸抠弄。谈永梅发烫的脸紧紧抵着,喉咙里呜呜地呻吟,手也伸到三哥的胸脯上又摸又捏。三哥的手指很熟练地在1b1缝里和小肉粒上来回拨弄,很快就让那儿变得水汪汪的,谈永梅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断升腾的欲火让两个人彻底忘掉了一切。三哥转过谈永梅的身子,让她两手撑住窗台,褪掉裤子握着r棒从后面一头就钻进了1b1缝。这天的三哥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又仿佛是要将所有的劲道在这个女人身上全部用尽,每一次的抽送都快速而用力,把谈永梅撞得几乎支撑不住。呜呜的呻吟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唤,让人听不出究竟是在享受快感,还是在忍受痛苦。

三哥一会儿掐住她腰间的肉,一会儿又紧紧抱住她的胯,而r棒却始终如冲击钻一般地发狠,腰里就跟上足了发条似的。谈永梅很快就两腿发软,好几次伸过手来抵住三哥想让他轻点,但三哥毫不理会。谈永梅的叫唤声里隐约传出了抽泣,三哥这才猛然惊醒,停止了抽动趴到她背上小声问道:“弄痛你了吗?”

谈永梅咬着嘴唇点点头又摇摇头。

三哥想退出r棒,谈永梅耸动了一下屁股轻声说道:“没……没事,我……我真的没事!”

三哥从刚才莫名的狂躁中平静了下来,两个人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空荡荡的屋里充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此起彼伏的喘息。直到那腻滑的1b1里层层叠叠的肉褶收缩着像在吸吮,三哥才再次加快了速度,谈永梅的头一下抵到窗台,两个人几乎同时一阵抽搐颤栗……

“永梅,我刚才……”

三哥为自己刚才内心一时的紊乱迷障感到羞愧。

谈永梅弯腰捡起围巾,一边低头拾捯着上面的脏污,一边说道:“没什么,是……是我对不住你!不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么些年是我亏欠你的!”

说这话,三哥是发自内心的。

“那……咱们以后……”

话没说完,谈永梅就又咽了回去。她想,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翠儿捏着大傻的手,脸上染着很好看的红晕,扑棱着长长的睫毛问道:“你想……想俺了没?”

大傻呵呵憨笑,一个劲地直点头。

虽然才几日没见,可是大傻觉得就跟隔了几年似的,晚上一个人躺被窝里鸡笆就跟个擀面杖样直挺挺的,心里抓挠,浑身不自在。翠儿其实也和大傻一个念想,几个晚上都没好好睡过一个囫囵觉,一闭眼就冒出些乱糟糟的影像,一会儿是大傻,一会儿是谈姨和她男人,有一次还梦到了柴房……每一次醒来,都觉得心里痒痒的,那地方也是痒痒的。她现在就恨不能钻到大傻的怀里。

大傻的眼神又瞄向了翠儿卧室的门,喉结很响地蠕动了几下。可这是在谈姨的家,不知啥时大人就会突然回来。翠儿拉了拉大傻:“走,俺……俺带你上街去。”

大傻回过神来,依旧憨笑着直点头。

大傻地到来让翠儿感到很快活。在县城的大街上,翠儿没了同谈姨在一起时的拘谨和生分,晃悠着大傻的手,脚步轻快,脸上春意荡漾。大傻也被翠儿的情绪感染着,根本就没有心思顾及县城的热闹,不时侧着脑袋观瞧自己的媳妇。

忽然,翠儿像被什么蜇到了似的,手猛地一颤,脸上的表情和整个身子一下凝固和僵硬了。这让正侧着头看她的大傻不觉一愣,顺着她的眼神朝前望去,只见赵贵林鬼影样地悄无声息地站在他俩跟前。

“呵呵,大……哦,小刚,陪小媳妇逛街呢?”

赵贵林嬉笑着主动搭讪,眼珠子直在翠儿身上打转。

大傻一向讨厌二流子兮兮的赵贵林,尤其是经常腆着脸和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套近乎的龌龊相,更让大傻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便拧着个眉头没有搭理。翠儿红着脸低着头紧紧靠在了大傻的身后,手有些发凉发颤。

大傻以为翠儿被赵贵林的不三不四样给吓着了,轻轻攥了攥她的手,鼻子里低低哼了一声,像是在告诉翠儿不用害怕眼前那个人。事实上,大傻也从来没有觉得赵贵林能够给他带来什么危险。

大傻明显的敌意让赵贵林感到尴尬与无趣,他故作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还想搭讪些什么,可大傻已拉着翠儿从身边走过。翠儿身上雪花膏的香味就跟一只看不见的手似的,牵着赵贵林转过身怔怔地直直地望着那个丰满有致的背影……

与赵贵林的不期而遇让翠儿心里一团乱麻,跟在大傻身后好几次脚下打绊,大傻看着翠儿的样子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什么,更不可能会想到别的什么。

回到谈姨家,三哥就起身招呼着要回去了,谈永梅也没多客套,和翠儿一起把父子两送出了门。天很快就黑了,这段时间里谈永梅一直想和翠儿拉拉话,却瞧见翠儿一脸的心事重重,以为是大傻来过后她心里在寻思那些个事了,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这天夜里,翠儿翻来倒去怎么也合不上眼,老是觉得黑洞洞的屋子外面像有东西在窥探自己,一只早早发情的猫在叫个不停,让翠儿愈发的心烦。直到后半夜那只猫不叫了,翠儿才开始有些迷迷糊糊,但几下很清晰的敲窗声又让她一个激掕。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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