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H系列

第 107 部分阅读

饰着说,一张俏脸却羞得粉红,倒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吉庆却呵呵的笑着,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带。

大脚踉跄着,一只手撑住炕沿,另一只手却飞快的伸进了被窝,冰冰凉凉的就放在了吉庆身上,格格笑着在那里摩挲,凉得吉庆讨饶着躲闪。

娘俩儿个闹了一会儿,大脚抽了个空儿往外屋逃,快出门时又回过头来催着吉庆快起,说巧姨来叫了让他过去。吉庆答应着,三下两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时却遍寻不着袜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一打眼,却发现炕梢里一双袜子被揉成了一团孤零零的在那里扔着。

吉庆爬过去把袜子打开,伸了脚刚想套上去,却发现黏黏糊糊沾满了不知名的东西,有些还湿着更多的却干了,结成了硬硬的嘎粘连在一起。吉庆陡然想起,昨夜里帮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么,现在才知道应该就是这双袜子,禁不住一阵沮丧。回头看看外屋。见娘没有发现,连忙掖在兜里光着脚就穿上了鞋。

梆梆地敲门声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脚一阵心慌,放下手里的柴禾一路小跑着开了门,却是巧姨站在门外。

“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哪。”

巧姨白了大脚一眼,抬腿就进了院,“咋了你,听二巧儿说你不得劲?”

大脚一愣,猛地想起来刚刚和二巧说的话,忙接了一句:“没事儿,可能着凉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脚逗着闷子,眼睛却瞟着屋里吉庆的身影:“又和谁家的老爷们去滚了吧?要不能着凉?”

大脚跟在巧姨后面,拧了巧姨一把说:“你这张嘴真该扯了去,比你那咔吧裆还马蚤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脚在夸她一般。笑了一会儿,回身恢复了正经模样,摸了摸大脚的额头说:“真的,你没事儿吧?要不,去卫生院看看?”

“诶呀没事儿,哪至于去卫生院了。”

大脚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边点火。吉庆洗过了脸,回身见了巧姨,大大咧咧的叫了一声儿,巧姨腻腻地应了却趁着大脚低头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给吉庆来了个飞吻,这才又和大脚说:“别做饭了,不是说了么,去我那吃。”

大脚斜了巧姨一眼,说:“又没叫我,不是喊庆儿去吃么。”

巧姨眼睛一瞪:“你咋那么多事儿捏,叫庆儿不就是叫你?还得挨个叫应喽?又不是吃席哩。”

一顿抢白,到把大脚说乐了,见巧姨有些急眼,忙说:“我不去了,浑身不舒坦,一会儿我随便吃点躺一会儿。”

本也没想真的叫大脚过去,巧姨就坡下了驴:“那你就躺会吧,一会饭得了,让二巧儿给你端一碗过来。”

说完,又悄摸儿地冲吉庆挤了下眼,扭着腰便回去了,临出门又喊了一声:“庆儿你也快点啊,让你娘清静的歇会儿。”

大脚听着巧姨的声音越来越远,回过头来朝着吉庆笑着说:“你瞅瞅,你这个丈母娘还真挺好。”

“那也没娘好。”

吉庆不好意思的咧嘴嘿嘿了两声,凑过来抱着大脚,头埋在大脚的颈窝,对着娘的耳朵调皮地吹了口气。

“你少跟我扯犊子,”

大脚晃了晃头,嘴上说着心里却慰贴,又叮嘱吉庆:“娘跟你说,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儿再弄了啊。”

吉庆心里一沉,愣愣地看着大脚,问道:“为……为啥啊?”

“你说为啥?你这几天闲着来?”

大脚低头把散落的柴禾填进燃着的灶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红红的火光映着大脚隐隐臊红的面庞,让她一阵阵的发烧。

见吉庆满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没听清,又扯了嗓子喊:“别不当事!毁身子呢!”

吉庆随口的应了一句,一溜烟地出了门。

大脚伸了脖子望着吉庆飞快地没了踪影,不由得一阵气苦,恨恨的扔了手里的一截棒秸,转过头来,却又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给吉庆炖上一锅鸡汤?

吉庆出了门,转身刚要进了巧姨家,一抬头却看见了转身要走的锁柱。那锁住似乎早早的就在那里守着了,不知为啥,见了自己却要躲开。吉庆纳着闷,停下身子喊了一声儿,锁柱却像没有听见,兔子似的拐进了胡同,那仓惶的样子到像是欠了吉庆的饥荒,把个吉庆奇怪得立时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里,望着锁柱消失的方向发了呆。

吉庆都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和锁柱在一起玩了,在学校里见了,那锁柱好像也在躲着,即使头碰头地遇见,锁柱也不像从前那股子亲热,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说倒好象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他的兽,看起来从里往外的怕呢。吉庆仔细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

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

“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

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的张了嘴。

“没干啥。”

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珠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的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

吉庆暧昧的笑了笑,贼兮兮的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的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巧姨高耸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大船?”

“别……她俩要回来了呢。”

吉庆害怕的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的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马蚤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那巧姨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就要急死你,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庆仍在低声的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

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

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杨家洼情事 第23章

一顿喷香的饺子除了二巧儿,剩下的三个人竟吃得没滋没味儿。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发着二巧儿端了一碗饺子给大脚送去,又朝大巧儿使了个眼色。大巧儿不舍地瞟了一眼吉庆,多少有些勉强地跟了二巧儿一起出了门。

还没等姐俩个地声音从门外消失,这边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撵了出去,“咣当”一声别好了门闩,回身进屋拽着吉庆就上了炕。

吉庆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么踏实,提心吊胆地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挡了巧姨的手说道:“行么姨?她们就回来呢。”

“傻小子,没事的,和大巧儿说好了,且不回呢。”

巧姨说完就像一条八爪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吉庆,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吉庆的眼睛立时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奶子却凑了上来,颤颤微微地堵上了吉庆的嘴边。

“来,给姨嘬嘬……”

巧姨娇喘着搂上吉庆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了一个大号的馒头。

吉庆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阵哆嗦,按了吉庆的头往上贴。吉庆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巧姨逗引得百爪挠了心,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个狗东西,要急死姨么?快啊……”

巧姨端着奶子,在吉庆的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吉庆的身上,压得他仰在炕上动弹不得。见巧姨急得乱了章程,吉庆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巧姨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邪火哗啦啦烧起来竟没个引火的烟囱,一时间焦灼得五饥六受。一边吊着奶子在吉庆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扯吉庆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吉庆扒了个精光。吉庆那一直没得消停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巧姨两眼闪了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玩意儿贴在了脸上:“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

吉庆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巧姨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笆么,又不是没见过。”

巧姨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鸡笆跟鸡笆能一样?”

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咱们庆儿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

吉庆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鸡笆随了巧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边擎了吉庆的东西动作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吉庆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吉庆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吉庆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庆儿,给姨也弄弄。”

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毛发纷乱地扫过吉庆的嘴角,让吉庆隐隐的瘙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湿,吉庆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吉庆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庆弄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吉庆的家伙儿,像个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吉庆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巧姨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唇上沾满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马蚤气却让他份外迷恋。一时兴起,吉庆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浓浆,在沟渠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片肉鼓了嘴唇吹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巧姨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啥呢?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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